将军府中杂役,且自幼从未取得过任何功名,又怎么可能取得那番成就?此事即便是在梦中,也是不可能的。”
“敢问大人,骠骑将军可是有功名在身?”
“你...”舒淦刚想发作,却又忍了回去,“骠骑将军是因为能力出众,受人爱戴,方才推举上去的。”
“是受了妹妹的爱戴吧!”谷书裕的眼神突然间凌厉起来,“你当我不知那兄妹在家中的乱伦苟且之事吗!?”
舒淦哪里能够预料谷书裕如此言论,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险一险直接摔倒椅子下面去了。只见他连忙起身坐稳后,用力于空中拍数声手掌。随后只听屋中屏风后传出一系列脚步之声。
谷书裕听那些脚步声逐渐远去停止,方才又言道:“我还在想,究竟咱们谈论到哪一步的时候,大人才会喝退左右。”
“你早就知道屋中有埋伏了?”舒淦难以置信地问道。
“哈哈哈,那是自然。若是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的话,我又是如何活到今日的?我不光知道屋中设有埋伏,我还知道他们与大人不同,皆是觉醒之人,哦,是神之使徒。另外,我更加知道,大人身上有至罡之物,可以抵御灵体侵害!”谷书裕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如此说来,我倒是对你刮目相看了。来的路上我便在想,究竟是何方神圣到此,莫不是想出人头地想瞎了心的愚蠢之徒?然而与先生对话后我才发现,先生才是不世出的大材啊!”
“不敢当,我不过也是努力活下去的芸芸众生而已。适才所言之事,大人可还有兴趣?”
舒淦反复打量谷书裕许久,最终才似下定了决心,回答道:“如何能不为之心动?我自幼贫苦出身,受尽世态炎凉。原以为这不过是我等人的宿命,浑噩一生也就是了。哪想那不学无术的哈兰,竟有一日突然成了朝中骠骑将军!我既是羡慕,亦是不服!既然他能有此成就,那为何我却不行?难道就差一个私下乱伦的妹妹不成!?”
“我也是底层出身,大人所言之事,我感同身受。当你没有人脉,没有权力,没有金钱的时候,那你的性命甚至不如一条野狗。所以我一看大人,便知你心中所想所求,不外乎出人头地而已。大人如今虽然呼风唤雨,富可敌国,但终是仰仗哈兰的势力,大人真正想要的,是他人发自内心对你的尊重、敬重!若想做到如此,那贵为丞相,将是最佳的路径!”
“可我依旧不相信我能够触碰到那权力的巅峰!”
“若是一般的方法,自然不行。但如今朝堂混乱,三方势力盘根错节,这正是千载难逢的绝佳时机!”
“还请先生不吝赐教!”舒淦竟起身来到谷书裕面前,躬身施礼道。
谷书裕连忙将舒淦扶回座位,遂说道:“我适才已经说了,首先便是需要大人给哈兰安排一次兵营巡查。”
“时间上可有要求?”
“后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