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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荣一甩袖子,“我们走。”
看着简荣愤恨离去的背影,陈潇只是摇了摇头。
这算什么,和故土世界那些富少一样,打得过的时候鼻子都翘上天了,打不过的时候就果断刹车,回头再报复。
“你真不该对简荣动手,这杂种睚眦必报,他父亲又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他父亲简万天是准圣。”薛城提醒道。
陈潇换了一个姿势,捏着下巴,含笑道,“薛统领,我揍了你一顿,你应该很恨我才对,那位简少真的叫来了很牛叉的人,你应该高兴啊。”
“你!”
都这时候了,还意识不到严重性,你要作就继续作吧。
“屠辉,带路,找个像样的酒店。”
“是,大人。”
辗转到了酒店,陈潇三人刚进去不久,整个酒店的人很快都给跑了。
消息传得很快,都知道有人将简荣简少给打了,再不溜,到时候就溜不掉。
虽说很多人都想看热闹,可比起小命来,热闹算个屁。
“这位大人,我求求你,小的这是小本经营,劳驾大人……”老板想死的心都有了,好端端居然会摊上这事儿。
陈潇喝着茶,淡笑着,“老板,这开门做生意,没有撵客人的道理吧。”
“这……”
陈潇寻思一下,将简荣之前拿出的两袋子灵石放在桌子上,“你要是怕死,拿走这灵石,从今以后这酒店和你无关。”
看了看桌上的灵石,又看了看陈潇,老板左右为难。
生意人,都是八面玲珑之人。
他的确是害怕,也会想问题。
这位大人先打了薛城,薛城给跟在身边,又打了简荣,还这么大张旗鼓的住店,没有半点担忧。
只有一种可能,他不害怕简荣。
难道说,这位大人很有来头,来头大到了连圣者都不惧怕?
一边是冒着生命危险,会得罪简荣,一边又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说简单一点这就是一场赌博。
赌错了会死,赌对了会一飞冲天。
再偷偷瞄了薛城一眼,老板心一横,拱手抱拳行礼,“大人误会了,有什么吩咐,小的竭尽所能。”
“弄点酒菜吧,都没吃好喝好。”
“是。”
酒菜上了,陈潇自顾坐下来。
见薛城杵着不动,挑眉道,“薛统领,你该不是又想掀翻我的桌子吧。”
迟疑了片刻,薛城才坐了下来。
可刚坐下来,陈潇又笑道,“你可以考虑清楚,这一坐下来,喝了一杯酒,你会更麻烦。”
“你!”
薛城气呼呼倒上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自然明白陈潇是什么意思,如果简荣回来,发现他们坐在一起喝酒,必定会将他和陈潇视为一路,冲突会更深。
可是反过来一想,和简荣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杂种是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想要置身事外根本不可能。
“你究竟想干什么?”薛城直视着陈潇。
一个陌生而拥有很强实力的人,还故意在将事情搞大,一定另有所图。
“玩,这个回答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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