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火烧眉毛了!还他娘的你们的我们的!
我说,这剿匪都是一盘棋!现在你们被征用了,我命令你们随我行动!”
张水清不服,“不行!你又不是我们团长,凭啥瞎指挥?”
一旁的二虎恼了,“同志,说话注意点!”
张水清并不怵,说,“怎么了?我们有我们的任务!你们不能阻拦我们?”
孟占山火了,“你这个同志,怎么这么轴?娘的,前一阵子绑了个马国平,现在又冒出个张水清!
我说,要么我绑了你丢在后院,要么你带着人随我追击,我老孟不想犯纪律,可偏偏总遇上愣头青!”
张水清脸色一变,才要动作,一旁的二虎早已如风卷上,一把将张水清紧紧钳住,嘴里呵呵有声:“稍安勿躁,张连长。”
张连长大急,急忙挣扎,可哪里能挣得动半分?另有两个战士拿着绑绳就上来了。
周围的战士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张连长,我再给你最后一秒钟,要么跟我走,要么被捆成棕子!你快决定!”
张连长面如死灰,嘴角抽动了两下,终于冒出一句,“好,我跟你们走……不过……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孟占山大喜,“蹭”的一下跳将下来,一把将张连长搂住,嘴里呼喝有声:“嗨呀!我的好同志,你就放心吧,天塌下来由我孟占山顶!”
眼见对方态度秒变,张连长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脸上艰辛地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尴尬无比。
不过,这位孟团长似乎很有两下子,他一边亲热地搂着张连长一边随口滔滔不绝:
“二虎,打头阵!带上手电!
段峰,留下两个战士看守俘虏!……
其他人分作两队,拉开一百米的距离!地道口不要关,保证通风!”
一行人很快就下到地道,二虎从挎包里摸出一支四节电池的大手电,推上电门,明晃晃地照亮地道,然后一手驳壳枪一手手电,大张着机头一马当先。
大伙借着微光紧紧跟随,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摸索而去。
地道初时很窄,但下到一定距离就豁然开朗,出现一条宽约1米,高约1.5米的拱形通道。
通道内有一股很重的霉味,众人纷纷捂鼻而行。
不知走了多久,反正至少有四十分钟,众人忽觉眼前一亮,地道已到了尽头。
推开阻挡出口的一堆灌木和树枝,众人纷纷跳出地道,却发现已然置身于一处长满灌木的洼地。站在洼地边缘往四周看,刁翎己在一里之外。
众人在洼地内迅速集结,等待下一步命令。
孟占山沿着洼地仔细搜索了一遍,又举起望远镜仔细梳篦起来——他的目光越过远沟近壑,又掠过远处的山坳,却看不到一点动静。
“都给我把眼睛睁大了,看着有没有啥发现?”孟占山低声吩咐道。
二虎很有经验地往四下里搜索着,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忽然间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伸出手指蘸了蘸,又在嘴里舔了舔,大牙一龇,乐了:
“团长,这里有血迹,顺着这个方向追准没错!”
孟占山大喜过望,“小子,真有你的!这干过响马的,就是不一样!”
众人都愣住了,瞬间张口结舌,他们吃惊的程度由他们张大的嘴巴就能轻易推断。
二虎咧咧嘴,一付哭笑不得的样子,“唉……团长……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
“怎么啦?在我老孟眼里,英雄不问出处。逮着了张雨新,你小子是头功!”
“是!”
二虎咬牙吸气,嘴里“嘶”“嘶”有声,一张黝黑的面孔因兴奋而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