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绯红色的索科维亚

他的合作，价格非常公道。斯特拉克很难不笑脸相迎。

    自九头蛇会议之后，黛西约翰逊的身份地位，他若是再看不清，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对于新旧两派的明争暗斗，他高瞻远瞩的看到了新生代的势力发展。斯特拉克男爵一直指望着几个老东西都死光了，他就可以独揽九头蛇大权。可因为黛西这个超人类的出现，导致了他看清了局面。如今新生代代表里面，黛西约翰逊，辛西娅施密特还有他等一票人的力量都在剧增。施密特跟约翰逊强强联合，他没必要当出头鸟。这样的局面下，他们三人捆绑在一起，反而可以从几个老东西身上拿到更多的权利。

    泽莫跟在身后，脸上写满了诧异。黛西特意的看了他一眼，斯特拉克介绍起了泽莫来。

    泽莫一早便跟九头蛇有接触，过去他们的武器都是九头蛇做的中间商。斯特拉克把泽莫捆绑在一起，他便离不开九头蛇的挟持。

    “别大惊小怪的，用白天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跟着我，咱俩的时间还很长呢。”

    “正统出身的孩子，我们都有一个培养的基地，用来锤炼对九头蛇的忠心。成绩优异的就会分配到好的机构去潜伏。我听说你有兴趣在索科维亚建学校？按我看来多此一举，我们厂区内的这些房间就够用了。”

    斯特拉克带着黛西来到了他们训练基地，这里有一批年轻人在接受九头蛇化教育。

    “真好啊，出来就包分配工作。提前灌输忠于自己党派的理念，若九头蛇不是反派角色，我真想拍一个纪录片让其他人好好看看，好好学学。”黛西说着揶揄的话反击斯特拉克的骄傲。

    “我搞的教育，你最好不要插手！”

    “需要帮忙的话，我乐意之至。我想，霍特怀尔先生很愿意看到我们如此亲密无间。”对于黛西的警告，斯特拉克回答的很不自然。

    提到霍特怀尔，黛西特意的瞟了他一样

    “我相信，他不会愿意看到的。”

    斯特拉克心领神会到什么，眼角抽出了两下

    “当然，下一个区域。这边请……”

    厂区地下四通八达，幸好这个厂区建设时就远离了索科维亚规划区，偏僻无人。

    “这是李斯特博士的实验室，他对改造人体结构，乐此不疲。”

    斯特拉克为黛西介绍起这里的一处实验室，名为李斯特的老头子憨笑的看着黛西。室内空间很大，有一排排冷冻仓，里面放着一些标本。穿着白大褂的李斯特博士为黛西介绍起了自己，细数起自己的科研成果。

    室内房间是斑驳的，东西放置的很杂乱，但关于生物科研的仪器摆放的很工整。周围拆封的木箱子，放酒精的玻璃瓶随处可见。

    李斯特博士，这个名字黛西很陌生，但脸庞倒是清晰的很。他不仅参与了复仇者联盟2，在《神盾局特工》里也有戏份。不过黛西并不在意这些，黛西知道这个人接受了霍特怀尔的委托，在秘密破译自己的身体秘密。

    黛西踱了两步，脸上挂着的笑意未改，说

    “走这么久，不累吗？我要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

    不理会李斯特博士讨好式的让出来的椅子，黛西坐在了地上那个木箱子上。这让李斯特老头神情一滞，大家不明白黛西约翰逊这个反应是为什么。

    黛西的位置一下子矮到了众人膝盖的位置，这让大伙儿犯难，不知道是不是要跟她一起蹲下来。斯特拉克的手下跟泽莫互相看了看，黛西有段时间没说话了，他们不清楚这上头的人是唱哪出戏。

    斯特拉克心里明白，该来的下马威虽然会迟到，但不会缺席。他脸上却要做着茫然无知的表情，好奇的问

    “你这是怎么了？木板上的风景如何？”

    “李斯特博士，我的课题研究，如何了？”黛西搓着手，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什么？”

    “你现在的主要研究方向不是靠着我的dNA展开的嘛？”

    李斯特老头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前段时间我还研究了一会儿量子纠缠，这是一个非常伟大的课题。当然，你的身体我也再研究。”说道这里，老人的声音有些颤颤巍，声音越来越谨慎。

    “毕竟这是上头的安排，你是伟大的战士，我想……”

    黛西猛然抬头，冒出杀人一样的眼神，直视着老头子。

    李斯特博士闭上了嘴，显然知道自己要麻烦了。周围的温度降到了极点，斯特拉克想为自己的老伙计说两句公道话，正打算开口。却看到李斯特博士的身影一模糊，轰然倒地，在地上抽搐不止。

    现场的几个人看到这一画面，都觉得自己脑后一凉。斯特拉克连忙封住了自己帮忙求情的嘴，大喘着气的看着煎熬的李斯特博士。

    此时的李斯特博士感觉自己像是被恐惧包裹了全身！脑子，心脏，脉搏，灵魂都在颤抖，止不住的颤抖！

    “对不起，这只是我的职责……”他艰难的从口中蹦出几个单词，黛西的愤怒才有所收敛。

    此时黛西仍旧坐在木板上，看着爬在地上的李斯特博士，脸上露着宛若死神的笑容。

    “尽职就行，尽职就行。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被放了一马的李斯特麻溜的爬了起来“我这就把资料删掉，九头蛇万岁！”

    “九头蛇万岁”黛西慵懒的回应，然后起身跟斯特拉克说。

    “今晚看的够多了，我就先回去了。李斯特先生，我是个讲道理的人，非常讨厌做研究不打报告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可能就爬不起来了。”

    “放心，我删，我删……”

    在走回去的路上，路上黛西不小心踩到了一颗地雷，炸弹的伤害掀起了一米半高左右的土堆。黛西身后随行的九头蛇成员们被吓了一跳，再站起来时，纷纷错愕的看着没事人的黛西。

    黛西拍了拍烟尘，糟心的看着因为爆炸而被毁坏的衣裤。

    踩到地雷而不知，确实她的大意。爆炸的冲击力足够把她掀飞，但被她用自己身体的蛮横挡住了。自己一时间的慌乱，忘记了用能力来压制爆炸的冲击，时间也很快，来不及反应。

    左腿的鞋裤被毁掉了，溅了一身的泥，让她的心情有够差的。

    转身回头看向依山而建的九头蛇工厂，黛西觉得这里总是那么碍眼。兴许一波震塌会好很多。

    黛西尚不知自己这样从容不迫毫发无伤的躺过地雷，对九头蛇底层有着怎么样的震撼，晚上他们彼此之间开始流传着这位九头蛇新女神的传说……

    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晚，黛西一大早来到索科维亚为数不多的一所学校里。

    索科维亚人口本不多，学校的需求本就不大。这所学校从小学到高中毕业，跟鹰旗大多数公立学校差不多。教学环境很简陋，房子也很丑，不过本地人人很满足现在的生活，看到黛西都是笑嘻嘻的。

    昨晚黛西踩到地雷这个事情，被黛西传了出去。黛西原本是想要教育随行的孩子们，可不想似乎出现了过激的反响。

    百密一疏，黛西忽略了孩子们的承受能力。原本大多数人都后悔来到索科维亚，如此再爆出周遭地雷的事情，大家不免陷入了恐慌之中。

    黛西对小孩子们安慰了一番，在索科维亚的学生里做了一番秀。

    说一说大话，给予安慰，警告不要作死。

    则在员工以及他们家人之间的恐慌，黛西这一回反而只是用简单的邮件群发。出发前，公司便警告过他们，可能面临的危险与不便。成年人的他们已经做出了选择，就必须要承担风险。

    艾德里安庆幸自己的决策，显然随意的将家人带过来，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可看到自己的好友还能够跟妻子商量些事情，又有些羡慕……

    下午，黛西又与泽莫碰了面，这一回只有两人和泽莫的手下，聊天放开了许多。

    “吓我一跳，印象深刻，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泽莫咬着根草。

    “离开这里之后。我在索科维亚的时候，并不知道你们跟九头蛇的关系。那时候我不知道有九头蛇”黛西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里。“一切都是那么突然，不是吗？”

    “听起来，这话像是在感叹生活……”泽莫笑着呵了一下。

    “让我印象深刻的小玩具呢？我记得咱俩最初的交际便是那个。”

    “我现在还需要小玩具嘛？革新换代了，时代变了，泽莫~”

    “那可真遗憾，不过这世道，早变得奇奇怪怪的。”他随手丢掉了叼在嘴上草根，“当初我们刚进入到这里的时候，虽然那时已经被战争破败的不成样子。可那时候留下来的古迹是真的很漂亮。***教派的建筑风格特别浓厚，圆拱门和房子的屋顶，圆圆看上去特别的滑稽。不过那些建筑随着征战的轰炸，早已经淹没在这片土地里了。他们说这里有稀土，重稀土。那不是嘛，这片泥土搅拌了多少的弹药啊……”

    他转身颇为感慨的对黛西说

    “你不应该趟这趟浑水，九头蛇是一群见利忘义的小人。你应该有更好的出路，而不是被这一群人扼住手脚。”

    这是泽莫跟黛西扯皮的这两三天以来，最真心得话了。黛西颇为感动的点了点头，无所谓的说

    “管他呢，龙吟九霄惊天变，什么事情可都说不准。如今现在索科维亚建筑林立，看上去像有个城市的样子了。晚上高兴喝一杯嘛？”

    黛西决定在索科维亚呆上一段时间，她从网上扒了很多教材归档成各年级的参考教学样板。这段时间里，她即是坐镇，防止出现大的乱子。也是为自己办的学校打样，规划教学态度。黛西害怕自己带来的人在未来的相处中自觉高人一等的歧视想法，尤其是在教学领域上。

    第三天下午，黛西再一次将员工家属召集起来，再做了一次思想工作。这一次，她是采纳家属去留意愿，并且招聘可以担任简单教学程度的老师。最终确定有六家想要离开，其余的人愿意担任学校里的部分职责。

    接着继续说起他们爱人与涨潮这一次旅程的重要意义，将他们另一半崇高的道德标注出来。然后开始强调本地的民风风俗，以及打消救世主的思想观念。会议上反复强调自己这一行的正义与伟大。惹得原本就想要回去的6家人被黛西的魅力打动，当场反悔，都决定不走了。

    “我们要将平等，自由，民主，散播到这里！”

    黛西说这话慷慨激昂，她知道这句话是贬义语句，但在大场面上号召众人，又是最好的说辞。心理上有些过不去，嘴上一定要强硬。顺着这个思路，众人的热情被黛西激发了出来，接着黛西便开始趁热打铁，跟这批人开始约法三章。使用公司发福利政策为要挟，保证所有人不会自己没事找事，且要勇于承担错误等等。

    黛西的决策是临时的，这打乱了很多人的计划。

    神盾局，九头蛇，涨潮的一些议程的变更，黛西尚且清楚。可任然有很多的事情，因为她自己滞留索科维亚，而润物细无声的发生连锁反应。

    首先，黛西的举措惊动了华盛顿。

    一个企业过度投入到中东地区的发展，这对于华盛顿的众人来说是跳动神经的事情。原本涨潮的正常建设，是符合常规发展，可黛西约翰逊本人留下来三个月的时间，那就会让人往不好的地方想。华盛顿内部便想要了解涨潮在索科维亚的计划，这样一份委托被神盾局探知之后，为保障双方的面子。皮尔斯派遣了黛西的好友，沙朗卡特去了解情况。沙朗拉着行李，在第六天的时候，赶到了这里。

    一部分人从自己的渠道了解黛西约翰逊的情况后，开始了自己的筹算。

    世界的恶意，从未停止。

    第三天晚上，黛西又在九头蛇的工厂里逗留了会儿。泽莫也在场，她无偿为斯特拉克提供了技术上的帮助。对于现在与未来战争的防御部署，提供了大量的思路参考。斯特拉克更加是感激不尽，无言以对。

    男尊女卑的意识仍然徘徊在他的脑海里，他也十分厌恶自己像舔狗一样讨好黛西，可对方提供的帮助实在太好了。

    空余时，李斯特博士非常献殷勤将自己量子纠缠的发现告诉了黛西，这是他大的发现。希望以此来弥补昨天带给黛西的负面印象。

    他是有想过要逃跑的，可转念他却发现自己无路可去。如今九头蛇内部，是无论如何都避不开黛西约翰逊的影响的。自己逃走投靠其他头头，万一黛西深追，别人把自己绑到黛西面前的概率是非常大的。

    只是李斯特博士非常不幸运，他所研究的课题，就是针对“来世”里的戈登的。黛西反驳了对方科研成果，痛斥了他的无能。老头有心讨好，碰了一鼻子灰，想自杀的心都有了。戈登的传送能力，容易被人捕捉。原剧中，李斯特博士凭借这个抓捕了不少“来世”的人。黛西帮戈登做了一个躲避仪器捕捉的装置，李斯特博士的这一套发现，就只变成了理论。

    没有目击报告做证据，黛西以误人误己的理由，让他再一次亲自删掉所有记录档案。气的让老头子当场休克。

    就在黛西离开的时候，她被迫卷入到一场恶意的斗殴事件之中。

    九头蛇的基地里，培养着一批下一代九头蛇的年轻人。年轻人年轻气盛，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当时黛西在现场就为被打破像的两个男生非常不值得，没啥吓招惹女生干什么呢。动手的女生穿着筒袜，一头的金发，看上去非常的可爱。

    斯特拉克作为这里的管理人，非常严肃的处理着这件事情，这本没黛西什么事情。

    “什么？你叫露比.黑尔？”

    黛西诧异的看向斯特拉克，指了指小女孩。

    “是的，我妈妈就是黑尔上尉。”

    黛西印象中记得这个女孩，不过没什么大印象了。她跟她妈黑尔在神盾局第五季做过一些事情，自身性格非常执拗。

    露比显然是从外界的新闻中知道黛西的存在，所以看到黛西格外兴奋。她是九头蛇借黑尔肚子的实验产物，自身力量就比普通寻常人要强太多。

    斯特拉克看到两个女人的搭讪，眼皮子狂跳。他跟黑尔曾经是同学，在九头蛇学校的时光里，斯特拉克本就看不起黑尔。尤其是黑尔各方面成绩都比他优秀，更加让斯特拉克不爽。黑尔最终在毕业季，被霍特怀尔安排在了空军，而她自己却成为了培育超级战士的工具，美其名曰下一代领袖。

    不过因为黑尔并没有生出精壮的男性婴儿，婴儿体质并没有预期那般强大，这个计划就被搁置了。黑尔的一生，按照成绩来说，照理此时的成就地位应该要比黛西身边蠢萌的斯特拉克高很多。可就是因为受到了不平等对待，一生就这么蹉跎在了空军上。

    可见教育的公平性是多么的重要。

    露比看到黛西跟自己母亲认识，开始借着这层疯狂攀关系。一会儿叫黛西姐姐，一会夸夸黛西的英姿飒爽，整的黛西有点飘飘然。

    于是黛西开口了

    “九头蛇的学校总是这么不见天日，黯淡无光的。四面都是墙，这简直就是在坐牢。我最近开办了学校，你跟着我一起去上学吧。”

    斯特拉克立刻打断了她

    “黛西小姐，教育九头蛇下一代，一直是九头蛇的重中之重。请……”

    “教育方式不好，那就要变通变通。整天铁门深墙的，这难道能够让她们认知学习的重要性？”黛西一手把露比拦在身旁。

    “这是传统，黛西小姐！”

    “传统就是用来打破的，我认为这一切非常的不好！把孩子们关在房间里，怎么可能学习。”

    这一点，作为正统九头蛇学院出身的斯特拉克十分的不赞成，甚至抵触。这对于九头蛇来说，算是触碰底线的范畴，他不允许自己常年遵守的制度被打女人打破。便忘了黛西曙光女神这一威慑力的身份，立刻还嘴

    “正统的九头蛇，都是这么出来的。我们接受绝对忠诚与九头蛇的教育，接受最深度的知识学习。九头蛇就是如此，才能够立足的！教会他们坚强与不屈，舍弃自己的软弱与无能！你这个倒插门的，是不会明白的！”

    斯特拉克大义凛然，他身后的手下一脸【哇，老大你超勇的】表情，同时心里开始忐忑起，后面自己老大若是跟黛西约翰逊发生口角，自己会怎么样……

    “可我觉得这些还不够，男爵先生。”黛西说的话冷冷的，但并未立刻甩脸给斯特拉克。不过正式因为这样的语气，反而激醒了上头的斯特拉克。他因为黛西的乱插手，还有露比跟黑尔之间的重重往事，让他一时间过激冲动了。

    “正常的教育体制，应该放在孩子健康的心理成长为基础上。九头蛇对待敌人多么疯狂，这事跟教育没什么关系。可他们背过身来，捅自己人一刀，这跟教育有很大关系。互帮互助，团结友爱，而不单单只是靠着忠于九头蛇的信念来做事情，更是在他们成长过程中，明白友爱。我知道我说这些你不会理解的，毕竟你也是这种教育逼出来的。我只希望未来九头蛇的成员能够互帮互助，不止单单看中利益。”

    “噢……你想的还挺理想化的哦……”彻底回过神的斯特拉克脑门只觉得嗖嗖的凉，感觉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但又觉得黛西这件事情做的过了界，他事后要将这件事情完完全全禀报自己的老师霍特怀尔。于是回复的很是随意。

    露比听到黛西为自己辩护，心中一暖。男尊女卑普遍存在，她在九头蛇学校里的歧视也受够多了。就是因为听说了黛西的过去，她才坚定的要揍扁所有鄙视她的人。她视黛西为偶像，此时才十岁的她抱着黛西的大腿，格外安心。

    黛西擅自做主，将九头蛇基地里所有的学生都放出来，明目张胆的安置在索科维亚的楼房里，一起去黛西整办的学校里上学。

    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泽莫笑着对黛西说。

    “哈哈，你跟他们不一样。”

    “你泽莫也跟他们不一样，看来我们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可以聊。”

    “你想要说什么……”

    ……

    翌日，索科维亚的学校里，黛西正式担任校长，在学校前开始就任演讲。

    这时候黛西发现了诡异的一幕，十分有趣。

    聆听她演讲的学生里，不仅有九头蛇的露比，还有自己员工的孩子，索科维亚幸免于难的孩子，逃难来到这里的孩子等等。他们有大小小，肤色高矮胖瘦不一，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的曙光女神校长。黛西刹那间觉得自己非常的贪婪，总是希望任何事情可以解决的好。可任何事情可以如黛西的愿嘛？

    黛西正式开始在索科维亚教学，丁是丁，卯是卯的一丝不苟，不掺杂任何带主观情绪的内容。理科本就是严谨的代表，语言上黛西统一划一的教授一种语言。

    第一天上课，黛西恶趣味的带着眼镜框，教高年级的学生微积分。黛西的课堂往往人满为患，就连备课的老师也会过来听课。这完全是被曙光女神的名号吸引了。

    教学生对于老师来说是体力活，对于黛西则是耐心的考验。她留下来本是要以身作则，所以教学时更是要一丝不苟。下课后的黛西会被不少学生围了起来，大部分是凑热闹的，也有专注于巩固黛西课堂的题目的。

    沙朗来了之后，黛西小小的跟她又喝了一次酒。暗地里让斯特拉克安稳下来，防止被人看出马脚。之后沙朗自告奋勇的当起了学校的体育老师，便也在这里驻了下来。白天学校里带人操场跑步，晚上把黛西的举动汇报给神盾局。

    这期间自己过来的人跟当地人发生过一次冲突，双方各执一词，但索性不是什么大事情。没有证据证明事情的经过，黛西只能连夜再开会，对手下的人一再叮嘱。表明要端正态度，平等待人。

    这些碎碎念的，说对了让人容易产生逆反心理，但黛西又必须不厌其烦的强调多次，态度很重要。

    这工作本不应该是黛西这样的董事长来做，她大话说多了，耐心教学说多了，也会觉得很累。课间休息的时候，她找了学校一个僻静安静的角落里，坐在那里感慨人生不易。

    “为什么要当老师呢……”

    心情说不上来烦躁的她叹了一口气，望着一边新长的嫩树。

    “给！”

    一个灵动的女孩走到黛西面前，将一颗糖送到了黛西手上。她眉清目秀，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两颗门牙格外突出调皮。

    “这个糖衣是可以吃的。”女孩如此说

    黛西愕然，不清楚为什么本该不素不相识的两个人，第一次的对话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她看着手掌心里的大白兔奶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自己第一次来索科维亚的时候，身上是带着一些大白兔奶糖的。当时几乎全部送给了泽莫的孩子。唯一的一颗......

    “嗯…哦……是…你？旺达，咱俩这么早就认识了啊。”

    “诶？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不在你的班级，而且那个时候我还是泥丫头……”这一回轮到旺达惊讶了。

    黛西不确定双胞胎是否真的在索科维亚，也许他们只是被斯特拉克带到了索科维亚的基地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怕提起被暴露动机，黛西一直没有主动寻找过这两兄妹。

    “我是校长，每一个学生的名字我自然都知道。”黛西撒了个逻辑有问题的小谎言。不等对方反应，拨开了大白兔奶糖的外衣。

    “我有段时间没吃过了，非常谢谢你撒的糖。”

    旺达咯咯一笑，扭捏的颠了颠脚。

    “看到你还活着，我真高兴。这三年来，索科维亚一直在建设，怎么样，生活有改善嘛？”

    旺达今年13岁，年纪小，身子因为常年缺少营养也没有长的开，依旧是格子矮矮的模样。她兴高采烈的坐在了黛西身旁，天真无邪的开始数起这些年自己干过的事情。脏活累活重活，都干过一边。但她却一脸的阳光，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悲惨经历，仿佛再说一件非常搞笑的喜剧。

    黛西烦躁的心情，因为她的天真无邪，温暖人心的糖果，抚平了下来。

    她开始思考，如何对待这个未来的绯红女巫和她的哥哥快银彼得罗。

    女孩踢着腿，一脸没心没肺的笑着。这让黛西很难抉择。若是让其成为超能力者，必然要接受一段痛苦不堪的过程，可作为老师的她不是很想让自己的学生多灾多难……

    “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黛西摸着旺达的头，又陷入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