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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天地良心,那时候的想法绝对纯粹,如今…似乎就全变味了。
小郡主虽从小就被舞阳公主与驸马爷当作眼珠子一样护着,但没有那些千金大小姐的坏毛病,即使是她面前的两位侍女,都被她视作亲人。
如此心思纯净易懂的人,他太久没有碰到过了,更何况…她还那么有趣。
“师兄,倘若你对小郡主真的没有半分心思,那…”宇文钰似笑非笑道,“师弟可就打算出手了。”
祁恒宇抬眸,清冷凉薄的眸子直直的看向他。
宇文钰半真半假的说,“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这小郡主还挺有意思的,若是和她要过上一辈子,想必余下的人生是不会无聊了!”
祁恒宇目光微凉,“她的母亲与父亲可不是一般人。”
宴娇决不是他能够肆意玩弄的对象。
宇文钰猛地合上手中一直在把玩的扇子,狭长而好看的丹凤眼微扬,眸子平静道,“这就不劳师兄费心了!”
祁恒宇眸子沉了沉,“我只是不希望师傅一辈子的心血,被毁于一旦。”
宇文钰答非所问,“不管师兄,昨天是出于什么原因相救小郡主,师弟都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我救的不是你。”祁恒宇垂下眼帘,喜怒难辨的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声音清冷的要结冰。
轮不到他来道谢。
宇文钰眸子渐深,隐隐间的觉察到了师兄的情绪不太对劲,照他一向的淡然清冷,本不是会多管闲事的性子。
祁恒宇面色淡然自若,一如往常。
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宇文钰探究不出个所以然,就歇了好奇的心思。
起身,用扇子轻轻地弹了弹白色袍子。
“此事我心中自有数,就不劳师兄费心了。”宇文钰临走前,又补充了一句,“放心,绝不会危害到莲阳谷。”
祁恒宇手中的书被他搁置在了一旁,目光久久地看着桌子上红木色食盒,眼神幽深诡谧,密长的眼睫毛微垂,在他的眼底投下了一片深不可测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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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后,宇文钰对宴娇发起了猛烈的追击,但凡是有眼睛的,都能够看得出他对宴娇的殷勤之意。
宴娇对于他的追求丝毫不自知,满心满眼的只有另外一个人,对于他的讨好,殷勤自动省略了。
宇文钰也不挑明,只是神出鬼没的跟在她的身边,而宴娇毫无防备,经常被他吓到。
两人的关系,日行千里,倒是有了那么一点好朋友的影子,但暧昧的苗头倒是没能长出来,谁让宴娇心里面装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的人…
从头到尾只是宇文钰的单向箭头。
而宴娇依旧是一颗心挂在祁恒宇的身上,第1次上山就被蛇咬了,对她会留下很深的阴影,但为了能够与祁恒宇单独相处,可谓是不顾一切!
硬是克服了心里面的害怕,而祁恒宇本就是个清冷淡薄的性子,即使有人跟着他,只要不打扰到他,他都不会主动撵人。
尤其是一个他撵都撵不走的…人。
久而久之的就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