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还是等下次再说吧。”
“你不买内衣吗?”
“内衣?买什么内衣啊?”
“女性内衣啊。”
“我干嘛要买女性内衣啊?”
“因为卫生巾是配合内衣,主要是内裤来使用的。”
李缙恍然说:“没错!我还真没想到这事儿,还好有你提醒,不过这内衣,我画张图便能做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浪费银子买样品了。”
赵希爱翻了个白眼:“小气鬼!”
李缙不以为耻地说:“这不是小气,这是节俭,节俭既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文明,更是一种品质,千百年来一直被人们传承和坚守,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它是一种美…”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李缙在那瞎白话的时候,门外忽地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进来吧!”李缙喊了两声。
“是我,少爷。”祥伯推门走了进来。
“祥伯,有什么事儿吗?”
“啊,少爷,是这样的,樊御史和夏给事中来咱们家了,我过来是想问问,少爷你是要见他们,还是不见他们?”
“樊继祖和夏言?他们两个怎么来了?呃…你把他们请过来吧。”
“好的,少爷。”祥伯答应了一声,而后又出门去了。
赵希爱还是很有眼力见的,她看李缙要与人见面,不等李缙撵她,在祥伯离开以后,便主动告辞说:“我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走了,咱们改日再见吧。”
李缙问赵希爱:“改日是哪天啊,你也看到了,我这受伤了,暂时是去不了你那里了,只能你来我这里…”
赵希爱不等李缙把话说完就开口说:“等我把火柴制做技术弄好,我会再来找你的,你将银子准备好就行了。”
赵希爱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
李缙看着她的背影喊说:“你来的时候,别忘了带上卫生巾!”
赵希爱在出门之前,简短地回答了一句:“知道了。”
之后,在赵希爱离开几分钟以后,樊继祖和夏言由祥伯引领着,来到了李缙的屋中。
夏言进了门,一见到李缙,就立马关切地开口询问说:“李主事,你没什么大碍吧?我和樊御史在朝堂之上听袁侍郎跟皇上说,你遇刺受了重伤,可是当真吓了好大一跳!”
李缙也没有下床,依旧坐在床上,他笑着回说:“害二位仁兄担心了,真是过意不去,小弟虽被那行刺之人刺了一剑,但受的却只是皮肉伤,与性命无虞,无妨的,将养上一段日子也就能康复了,只是不能再继续去参加抗议静坐了,这多少有些遗憾。”
樊继祖唉声叹气地说:“你老弟,你可能还不知道,就在今天,咱们的抗议静坐队伍,已经被首辅杨大人命人给驱散了。”
“哦?竟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是的,本来我和夏老弟是打算晚上再过看你的,谁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