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去工作。
自己就轻车路熟的找到了金匠和玉雕师傅们的工坊。
轻轻推开门。
就看到一群匠人和学徒,以及和玉雕师傅都围在一个老匠人的两侧。
看着他佝偻身子,面前搁着一个用木块搭成的如后世手机支架般的展示台,拿着两根由细铁丝手锻的小镊,将一块齿轮上上,扭紧后。
所有人屏住呼吸。
听着表盘上的指针依次划过玉石雕成的时辰字眼,在这狭小而静谧的空间里,咔,咔,咔的跳动。
就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一般。
终于,在指针跳转了几圈,依旧平稳运转,甚至倒置,摇晃的几十次,也未曾发展固定部件的松动或脱落后,老金匠终于松了口气道:“成了。”
所有人这才一齐松了口气,齐声道喜起来。
“善良,这已经是张师傅这几日做出的第三块怀表了吧?”
“张师傅这手当真是太稳了。”
“谁说不是呢,咱们做的怀表,一个个都有手腕大,只有张师傅能在眼珠大小的表盘中做出合格的怀表,不说应天府,就是放眼整个天下,有几个人能如张师傅这么好的眼力,这么稳的手呢。”
“就是就是,凭这一手,张师傅当得大师之名。”
老金匠倒是不在乎这些续命,释然的笑笑道:“熟能生巧而已。”
“倘若你们有这般的眼力,更好的工具。”
“我这点能耐也就不算什么了。”
“不,就算有更好的工具,没有张师傅这般的潜心钻研,也做不出更精巧的表的。”
常升在众人背后开开口。
“二少爷!”
一看见常升,在场的匠人和学徒赶忙回头行礼。
常升伸手抬了抬道,脸上挂着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都起来吧。”
“今日休沐,我与管家给你们押运了物资来,此外还找了些退役的老卒,即日起一同落户此处,防止宵小和流寇来袭扰你们。”
说罢,常升便指向了那块被老金匠留在小展台上的怀表道:“张师傅,这表可能上手了?”
老金匠连忙双手捧过怀表呈上,目光有些不舍的小心叮嘱到:“此表已然功成,正常使用不成问题,如今只有一个问题,便是只此表通体以金玉所制,而金质地偏软,恐不经摔。”
“不经摔?”常升闻言乐道:“这不算问题。”
“倘若真有买了怀表的人回去不小心摔了,就让他以表价的一半钱来维修便是。”
“此后,这种怀表以张师傅的大小为最。”
“一块定价五百两。”
“其次是手腕粗细大小的,列为中品,一块定价一百两。
“巴掌大小的,按一块五十两售。”
“每售出一块,表价和维修价的一成都属你们的酬劳。”
“至于如何分工,如何分配。”
“你们自己自行商榷。”
常升随手给金匠们画了块让他们红眼的大饼,看着手中这块手工艺巅峰的怀表颇有些爱不释手。
卖给别人的东西当然不怕摔。
自己戴的还是耐用一些为佳,再独一无二些就更好了。
想到这,常升便随手参照着后世名表的造型,画了几款带表带的手表找老金匠定制。
好东西可以有。
但他不能吃独食。
有老朱家亲身带货,这表才好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