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他不愿被指婚,陛下放他一马又何妨?”
“若是拖上一拖。”
“安庆的年岁也合适了。”
老朱一听,顿时吹胡子瞪眼的质问:“这小兔崽子成天给咱添堵,咱还要把女儿嫁他?”
马皇后和老朱对视,一眼就看出了他眼底的言不由衷,眉眼带笑的反问。
“如此俊杰,你若不招其为婿,能睡的着?”
“若是招为自家女婿了,把他留给标儿,不是用的更加放心?”
老朱不说话了。
这事闹的。
虽然他知道马皇后说的都正合他心底所想。
可他就是不服气啊。
凭什么啊。
马皇后哪能不懂朱重八呢?
看老朱不说话,她也便依偎进老朱的怀里。
“你若不愿,那便算了。”
“反正如今常家二子的名头已经传出去了,谁不想将自家女儿嫁给这样一个年轻俊杰,生财有道的夫婿啊。”
“况且这两家日进斗金的产业,除了送给标儿和太子妃的,哪一家没有留下蓝家的份子。”
“这么一个照顾家里的好女婿。”
“那家勋贵不眼馋。”
“你也不需要多做什么,稳坐钓鱼台,那些赶着上郑国公府招婿的勋贵,自然而然会把常升逼到标儿跟前来。”
“左右不过是原本咱家占大份子的产业,又要平白分出几成去,算得了什么。”
听着马皇后言语间隐隐的调侃和戏谑,老朱恼羞成怒的将马皇后压在身下,恶狠狠的威胁到:“咱就是看常家小子不顺眼,想找个由头先好好的出一口这小子给咱添堵的恶气,不行吗?”
“咱令你给现在就给咱出个主意。”
“否则,咱让你明日都下不了地,你信不信。”
被老朱这么陡然的耍了流氓,马皇后羞愤的在老朱肩头咬了一口,骂了几句老不羞,挣扎了几番无果后,终于还是给老朱出了个主意。
“既然斗智斗不过常升,你就不能玩点正大光明的阳谋吗?”
“陛下不是决定了将沙场校阅与百花宴定在同一天。”
“白日邀勋贵携妻女一览年轻俊杰门沙场骑射,策问时政的英姿,方便夜里举办百花宴吗?”
“既然陛下已经多方验证,常升是个博学多才的,可为年轻一辈的领军,只是不知道其腹中所藏究竟有几分,那何不在校阅时光明正大的动些手脚。”
“一来验验他的成色。”
“二来,也给常升本就已经传扬出去的名声再“添把火”呢。”
老朱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又一把将马皇后抱在了怀里,不停追问:“妹子,详细说说。”
马皇后没好气的拍了老朱一巴掌,算是表达对老朱耍流氓的不满。
“好好比骑射时,常人用一石弓,陛下大可以多秘密准备几把强弓。”
“比如两石,甚至是三石强弓。”
“只要在介绍规则时刻意瞒下这点,常升不知被针对的情况下,若成绩不佳,陛下可让他出些丑,一方面敲打其骄纵,一方面可探知其底。”
“若他成绩依旧出众呢?”
马皇后眨了眨眼,反问道:“那臣妾是不是更应该贺喜陛下,喜获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