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掉在脚边,过臀的打底衫落在脚边,室内的暖气足够,当衣服褪尽时,她细白的皮肤上还是渗出一颗颗的小疙瘩。
他的大手烫的好像要烧起来般,按住她的腰,稍稍的推开了她几分。
“乖,再去把婚纱换上,我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
声调沙哑,深沉的渴|望像漩涡,卷住她的理智,一分分的沉|沦。
婚纱是他做主,从宫宅带出来的,这间主卧里也配有一间换衣间,他拦腰抱起她,一步两步,她伸手推开换衣间的门。
镶嵌着他的姓氏,也成了她的姓氏的天价婚纱,崭新如昨,梦幻如初。
穿上它的感觉,心里的感激一次比一次浓到化不开。
宫澈亲自为她穿上婚纱,她则像个提线木偶,听着他的指令举手抬腿,随着拉链的拉上,一整面墙的落地镜面,倒映出金童玉女的两人。
她一袭梦幻曳地婚纱,他一身高贵优雅燕尾服,她微微偏着首,额头触到他的颈,他低垂了眉眼,醉了芳华。
“宫太太,愿不愿意和我跳一支华尔兹?”
在这人生的舞台,从一生最好的年华,到这一生的落幕。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微微下倾的颀长身躯,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温润的朝她伸出,高贵的优雅,轻易魅惑了谁的眼。
她浅笑嫣然,回答的声音像当初婚礼教堂时那样的庄重,带有意义,一辈子的交付。
“宫先生,我愿意。”
手伸出,交给了他,一个翩然的旋转,梦幻的裙摆舞出幸福的舞步。
……
……
凌乱的床,香汗如瀑。
两次爆发之后,许念气喘吁吁,无力的推着他布满热汗的肩膀,求饶道:“不要了……”
宫澈的炙热无比的大掌掐住她的腰,硬是把她下滑的身体又往上提了一提,两个的位置,再度处于危险的地带。
“再来一次。”他沙哑的要求道。
她摇首,累惨了的表情。
“不要了……明天,明天再还你一次……”
今晚的他们,格外的亢|奋,他一直雄赳赳的,很久才缴一次械,她感觉腰都快断了,再来一次,她明天真的不用起来了。
他跌下来,沉重的身躯一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薄唇靠近她的耳边,很是可怜的说:“可我还想要……”
“阿澈……你不能老这样……”许念哀嚎,昏昏欲睡的眼眸,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老这样纵|yu,对身体不好……”
“不会,到了你六十岁,我依然还可以满足你!”宫澈十分肯定的道。
她哭了,宫先生,她话里的重点不是这个好么!
“不管了……我要睡……你要是再强来,明天……明天就给我睡沙发去……”
尽管声音听上去毫无气势,但认真程度,还是让宫澈默默重视了。
“那起来,先去洗了澡再睡……”
剑眉紧蹙,皱成‘川’字的眉宇间透露着满满不满,伸手推了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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