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外面舀来一盆温水,给傅欢和丫丫洗了手脸,分别给她们梳了两个包包头,让她们在炕上玩耍。
外面堂屋里,傅松将三只山鸡、一只野兔放在了地上,傅平也将捕兽夹放进了西屋的筐子里。
哥俩等薛一梅拿着水盆出来,将盆里的脏水泼在了外面后,也舀了些温水洗了手脸。
傅松洗完手脸,听着屋里妹妹和闺女传来稚嫩的笑声,忍不住心里痒痒,便掀开草编门帘偷偷的看了一眼。
炕上玩耍的傅欢和丫丫,正各自抱着自己的小布偶兔子,头碰头的小声嘀咕着什么,像是说到了开心的事,两人笑的滚到了一起,亲昵的搂抱着。
他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丫丫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扭着小脑袋往门口看来,当看到是傅松时,愣了愣,然后突然看着他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个纯真、稚嫩的笑容,像一束阳光将傅松心底所有的阴霾尽数驱散,这一刻,他听见了来自心底的花开的声音。
虽然女儿还不肯教他一声爹爹,但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会叫他的。
怕自己过分亲近吓到丫丫,傅松贪婪的看了几眼,赶紧放下了草门帘,但脸上却一直挂着满足的笑容。
薛一梅去柴房抱了一大捆干柴回来,将东、西四个灶口都填满了柴火,之后,上前颠了颠鱼篓,心里有了数。
今天的鱼虾最多也就四五斤,这已经相当不错了,这意味着今天能有二百多文的收入。
这条小河还真是让她惊喜,这么多天始终没有断了收入。
她不知是河里原本就有这么多鱼,还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山泉水里就自带着鱼虾,到了屋后的低洼地带自然的留了下来,如果是后者,那她真是赚到了!
不过,如果能买到鱼虾苗,还是买些放进去,要是真的将鱼虾捕绝,那才真的麻烦。
因此,北边的小河还真的要先买下来,免得以后真的养鱼挣了钱被人眼红,说三道四的。
见时辰不早了,怎么也有辰初多了,也就是早晨七点多,傅松、傅平都洗完了手脸,薛一梅就说:“二弟还是在家看着欢欢和丫丫,我和你哥去镇里一趟,以后咱家会多两口人,也热闹起来了,你看着西屋的两个灶口别灭了,一个来月没烧炕了,得老是烧烧才行!”
傅平认真的点点头:“嗯,嫂子你放心,我会看着灶坑的!”
薛一梅将鱼篓里的鱼虾混着倒出来装进一个小篮子,见今天的鱼虾除了一条二斤多的鳜鱼,其他有两条一斤来的鲫鱼,和一些小鱼里混着几个青虾,收获也算不错。
将鱼虾用布巾盖住,薛一梅有些愉悦的将盛鱼虾的小篮子放进了一个筐子里,看了看屋地上的四只山鸡和一只野兔,犹豫了一下,问傅松:“这些野物,咋处理?是卖了还是自家吃?”
傅松看了那些野物一眼,笑道:“山鸡留着家里吃吧,也卖不了几个钱,兔子卖到镇上去。”
说着,将兔子拎了起来,背起了装鱼虾的筐子,抬腿向外面走去。
薛一梅也赶紧嘱咐了傅平几句,让他注意门户,也背起另一个小些的筐子急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