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在家的时候,镇里的那些混混们单独见了他都绕道走,除非他们一起上,单打独斗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他非把他的腿给打折了不可,让他长长记性!
薛一梅见傅松一双桃花眼目疵欲裂,一身的匪气暴露无遗,浑身的煞气连她看着都有些害怕,怕他去屯里找人问惹出祸来,急忙解释道:“也没谁来,就是有一晚我听到咱们院外有人惨叫了一声,吓得我一宿没敢睡,后来就再也没有听到啥动静。”
“不过,我寻思着小心些总是好的,就天天检查一下门窗,门窗也让我用绳子缠上了,这样外面就是有人进来,也开不开门。”
傅松一听,脸上阴晴不定,却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抬腿下了炕,说:“走,我跟着你们看看去!”
薛一梅见了,自然乐见其成。
家里有了男人就是这点好,最起码有个依靠,有种安全感。
三人一起将前后的院门检查了一遍,又检查了西屋的窗户,这才将前后门、屋门都插好,也缠上了绳子。
薛一梅进屋前,在厕所解了手,回来将两个灶坑都填满了柴火,堵上了灶眼,才进了屋子。
傅平上了炕将自己的被褥铺好,亲热的说:“大哥,你盖我的。”
傅松看着炕上的两个铺盖卷,这才意识到,薛一梅带着丫丫跟傅平、傅欢睡在一个炕上,心里既高兴又别扭。
高兴薛一梅知道心疼护着小叔子、小姑子,别扭是因为,傅平过了年都九岁了,也算是半大小子,和薛一梅睡在一个炕上,实在是不合适。
可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薛一梅出发点是好的。
好在明天开始张虎他们来后,傅平就让他跟着去西屋睡去,也就无需再说什么。
因此,他点点头,说:“好,今晚哥搂着你睡。”
傅平一听,高兴的眉开眼笑的,连连说好。
薛一梅将衣服脱了下来,将棉裤、棉袄分别盖到了傅欢和丫丫身上,然后缩进被窝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傅松下意识的看了薛一梅一眼,扭头见傅平也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就噗的一口吹灭了油灯,摸黑将衣服脱了,钻进被窝搂着傅平,很快就睡了过去。
薛一梅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直到左右传来清浅的呼吸声时,她才悄悄地睁开了眼睛,看了旁边睡着的傅松一眼,暗暗叹了口气。
自己不知是拜错了哪个庙门,竟然到了古代做了傅松的妻子。
这个人她有些琢磨不透,从他回到家的表现来看,知恩图报、友爱兄妹,对丫丫疼宠,对自己也很和善,而且心思很细腻,也很敏感。
她是无意中抬头看见他不虞的脸色的,应该是介意自己和傅平睡在了一铺炕上吧。
现在想想,好像自己是想的简单了点儿,唉,以后自己还是注意点吧,但愿以后的日子能平静的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