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看了看那几个小混混,见他们的衣服有些破旧,人也瘦得够呛,腰间的匕首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大家先坐下吃个包子吧。”
查尔斯指了指桌子,然后到厨房里拿了一屉包子和几杯水给他们。
这些包子是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还挺烫手,但那几个小混混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往嘴里塞,吃得狼吞虎咽的。
有个以为是独眼的小混混吃得满头是汗,干脆把眼罩给扯下来露出完好的眼睛,擦了擦汗继续吃。
查尔斯看得摇了摇头。
他买下这栋酒馆的时候就打听清楚了,这里的黑帮会每个月来收一次保护费。
钱不算多,但不给的话他们会来闹事。
管着周围几条街的章鱼党有五十多个人,都是些抱着发财梦想来到这里的平民。
希望港并不能给所有的人带来希望,不少平民倾家荡产凑够船费来到这里后过着连以前都不如的生活。
现在在港口做苦力的人里不乏小店主、书记员、药剂师一类原本在老家过着不错生活的人。
其中部分人受不了那样的生活,就干脆加入了黑帮。
只是黑帮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收的保护费里有很大一部分是希望港各级官员的。
如果是在以前,这几个小混混已经到海底去喂鱼了,但现在查尔斯的心态有了些改变,这些人还可以抢救一下。
等这几个小混混吃完了,查尔斯平静地说道:“如果你们不想像海怪那样被撕成两半,就叫那条臭章鱼过来和我谈。”
刚吃饱的小混混愣了一下,他们还以为刚才这个老板请自己吃东西是服软了,没想突然找起麻烦来。
查尔斯没和他们废话,手一挥,无形的力量把这几个家伙给扔到了门外的路上,几圈滚下来身上沾满了垃圾。
这时斯卡蒂从楼上走了下来,问道:“要我帮忙吗?”
查尔斯摇了摇头,说:“你忙你的事情去吧,这些我来解决。”
斯卡蒂不再说什么,从钱柜子里拿了一些钱,然后就去渔港和菜市场进货了。
过了不久,三十多个小混混簇拥着一个胸口纹着章鱼的大混混走进了红虎鲸酒馆。
周围的街坊大吃一惊,有人马上去通知刚离开的斯卡蒂。
结果这些人一进去,酒馆的大门就自己关上了。
有好事的人把耳朵贴在门缝那里,可是里面一丝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这样,酒馆的大门打开了,那群混混们鼻青脸肿地相互搀扶着往外跑。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街上的老板们目瞪口呆。
还没到中午,那些依旧鼻青脸肿的章鱼党成员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一瘸一拐地开始给这条街做大扫除。
地上的垃圾被全部铲走,路边淤泥堵了一半的水沟被清理干净,最后还有水车过来洒水,有人用扫帚把石板路上的灰尘清扫干净。
最让人惊讶的,是这帮家伙在路边放了好多个不小的木桶,旁边挂了一块牌子说垃圾必须扔木桶里,扔在路上的打一顿。
这帮人是说到做到,下午的时候有家餐馆的人剥了豆子后和往常一样把豆荚往门外街上一倒了事,结果这帮流氓从进店里不由分说把人给打成了猪头。
在傍晚港口下班的时候,那个假装独眼的小混混拿着一个木头喇叭筒在那里宣布这条街最新的卫生政策。
过了几天,章鱼帮的几条街区卫生情况好了很多,隔壁街的店铺发现客人多了不少,于是保护费上涨一些这种事也没什么抵触。
章鱼帮老大算了一笔账,虽然每天多出了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运走的费用,但总体收入还是涨了,于是决定下个月把隔壁海星帮和海绵帮的那几条街打下来。
查尔斯懒得管他们如何扩张,现在酒馆的屋前屋后干净了,没了苍蝇蚊子臭虫乱飞,那点保护费就当是卫生费了。
这天早上,查尔斯正在算账,看看这个月赚了多少钱。
虽然他依旧带了大量的黄金,但除了买下这栋酒馆外就没动用过了。
“我们的生意不错啊。”查尔斯拿着账本对斯卡蒂说道,“一个月下来居然赚了三枚金币和十几枚银币,铜板就不算了。”
斯卡蒂正翻着一叠单子,头也不抬地说道:“你如果没能赚这么多钱那才是有问题。”
查尔斯把利润平均分成三份,一份留给店里储备,他们两人一人一份。
分完了钱,他说道:“我们今天上街逛逛怎么样,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正式去逛过街。”
斯卡蒂抬起头来问他:“这是约会吗?”
查尔斯回答道:“你可以当做是去进行商业调查。”
斯卡蒂放下了手中的那一叠纸,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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