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
贾贵说的这个情报,还真是一个坏坏的情报。
“嘿嘿嘿。”贾贵笑了几笑,指着丁有财,“瞧瞧,我贾贵把你吓住了吧,让你再说8路,再说这个太君,我实话告诉你丁有财,黄德贵脸上的伤,不是他老婆抓的,是我贾贵抓的。”
说话的同时,贾贵也把他的右手,指向了身后的黄德贵。
“贾队长,你为什么要抓黄队长脸啊,你把黄队长的脸都抓成筛子了,黄队长还怎么见人啊,就剩下丢人了!”丁有财火中取栗的讥讽了一下黄德贵。
黄德贵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指着丁有财,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只不过这个话没有说出来,就被贾贵给打断了。
“我贾贵为什么要抓黄德贵的脸,很简单,他黄德贵要是不打我贾贵,我贾贵能抓他黄德龟脸吗?”
“贾队长,闹了半天,您不是在给龟田太君唱大戏,而是被黄队长给打的呀。”丁有财明知故问。
“废话,他不打我,我能抓他吗?”贾贵气呼呼道。
“贾贵,我打你是应该的,你也不瞧瞧你是谁,你可是青城市一把手龟田太君手下的第一心腹,侦缉队队长。这种身份,你能站在青城市门口胡说瞎说嘛,不是说八路那头优待俘虏,就是说八路那头讲究这个官兵平等,再不就是说八路那头有这个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规矩。对了,你还说八路,晚上宁愿睡在大街上,也不祸害老百姓,抢老百姓的这个房子住。”
青城市三大汉奸,一个比一个笨。
黄德贵还说贾贵,他也不怎么聪明。
这根本不是在说教贾贵,也不是指责贾贵,这就是在给八路做这个宣传。
“黄德贵,这事儿能怨我贾贵吗?这事儿怨不得我贾贵,你手下的那些兄弟,要不是被人家八路给俘虏了,我能这么排查吗?三百多兄弟,手里还有枪,被不到三十个八路给俘虏了,就是三百头猪,满世界的乱跑,三十个八路也得抓好几天,结果,你们三百个人,吃一个驴肉火烧的时间,就被人家八路给俘虏了,你们丢不丢人?”
“我们丢人?我们有啥丢人的?我们不是打不过人家八路吗?别说是我们,就是太君,见了八路也怂。贾贵,你往日带着太君出城打八路,不也是被八路揍的屁滚尿流的滚回来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吗?”黄德贵针尖对麦芒的怼着贾贵。
都是半斤八两。
谁也不要嫌弃谁。
“我他妈d是没资格说你,但是我心里不服气,之前好好的,也可以赊账,结果龟田太君命令我们这些人来太白居,结清这个饭钱,有这么当太君的吗?有这么坑自己手下的太君吗?”贾贵一副火烧眉毛的急切样子。
一说起这个事情,不管是黄德贵,还是白翻译,瞬间无语的瞪着贾贵。
这件事儿,还真是贾贵这个狗日的挑的头,要不是贾贵说八路那边有这个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规矩,龟田太郎也不会让贾贵他们来太白居还清欠账。
那都是钱呀,白花花的钱呀。
“贾贵,这件事只能怨你,你要不说八路那头有这个不占老百姓便宜的规矩,龟田太君他能让我们这些人来太白居还钱吗?要我黄德贵说,这些事都是你闹的,怨不得别人,没事瞎说,瞎说什么八路的政策啊,真害怕人们不晓得你贾贵被八路给俘虏过啊。”
听闻到这里的丁有财,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还钱这两个字,他可是听明白了,而且也听明白了黄德贵和贾贵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龟田太郎命令贾贵他们来太白居还清欠债,据说是受了八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规矩的影响。
这事儿。
好事儿。
丁有财双手抱拳朝着贾贵、黄德贵、白翻译三个人拱手说道:“黄队长,白翻译,贾队长,你们原来不是来吃驴肉火烧,你们是来还钱的呀?”
“要不是龟田太君命令我们来还钱,我们能来还钱吗?”贾贵很是不高兴的白了丁有财一眼。
当然。
这是面儿上的,是为了糊弄黄德贵和白翻译。
贾贵心里是高兴的,有了龟田太郎这个命令,他在太白居赊欠的这些饭钱,终于可以结清了。
青城市三大汉奸中的两大汉奸,白翻译、黄德贵,都在太白居赊账,他贾贵要是不在太白居赊账,便显得有些不合群。
再说贾贵穿越前,是太白居欠账最多的一个汉奸,结清饭钱才觉得怪异。
贾瓜也没有多想,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大叠准备票,丢给了丁有财,然后是黄德贵,在后面是白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