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游玩的念头。
“真他妈怪了,即使开张第一天,也有几个游客,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人也没有。”光头跟板寸念叨着。
“是啊,要说工商局和安监局那帮人影响了咱们的生意,在他们来的当天确实生意不好,但昨天和前天他们没来,生意就恢复的跟以前一样了,今天也没有什么异常,怎么生意反而这么惨淡?”板寸也很纳闷。
大光让另外两个战友骑着自行车来回溜达,查看上游的情况,直到傍晚,公园内已经几乎没有游客了,他们也没发现上游的小艇开动过一次。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两位小老板各自骑着摩托车到他们的经营场所“上班”,光头和板寸一前一后,相隔大约三五百米,光头的车速快,在马路上一溜烟就过去了,板寸骑得稍慢一点,在经过绑有硬纸壳的路灯杆时,往旁边看了一眼,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尽管已经骑过了好几米,板寸还是刹住车,又退回去,仔细看了纸壳上写的字。
不看则已,等板寸看清了纸壳上的内容,他把肺都快气炸了,站在那里就破口大骂,“这是谁他妈这么缺德?”
周围没有人,板寸骂了几句就觉得无趣了,但他把纸壳扯下来带走,到了他们的经营场所,他一边支住车,一边朝光头说道:“总算找到昨天没有游客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你怎么知道的?”
板寸把硬纸壳扔了过去,“看看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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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光头拿起硬纸壳一看,眼睛都红了,“你从哪儿拿来的?这是谁写的?谁他妈这么坏?”
“就绑在上面马路旁边的路灯杆子上,刚才从那里经过,幸好看见了,否则,今天照样没有游客。”板寸说道。
“问题是这是谁干的呢?不会是工商局安监局那几个小子吧?如果是他们,只要让咱们看见了,不用对他们客气!这也太缺德了!”光头气愤地说。
“谁知道呢,没有亲眼看见,没法断定谁干的。”
上班以后,大光照例让两位战友骑车沿着公路来回溜达,观察情况,当他们骑行到昨天捆绑告示的路灯杆子附近时,发现写有告示的硬纸壳被扯掉了。
“没关系,硬纸壳有的是,写上,再绑上去,这玩意又不是多费事。”大光若无其事地说。
不一会儿,在上游靠近非法经营场所的路灯杆上,又绑上了写有告示的硬纸壳。
当天的生意依然不好,光头和板寸以为昨天的告示还在起作用,他俩觉得也许过两天就会好起来,便没太在意当天的情况。
因为没有游客,还不到六点,两人就准备下班打道回府了,当他俩骑车上到公路,从路边经过时,光头首先发现了路灯杆上帮着的硬纸壳,“快看,那是什么?”
两人同时下车,来到近前一看,纸壳上写的跟早上扯下来的内容完全一样,“怪不得一整天又没有生意,这可能是上午很早就帮在这里了,游客看见这个,谁还会去坐船?”光头和板寸相互看着,倒是没有生气。
“这究竟是谁干的?工商和安监那帮人?他们都是公家单位,执法部门,不可能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呀!”光头非常纳闷。
“有没有可能是下游那帮人干的?”板寸提醒道。
“嗯,不是没有可能,但没有亲眼所见,咱们没有证据。”
“要想找证据还不容易吗?我现在把这破玩意扯了,那帮人很有可能还要来,咱们明天注意观察,一旦发现,绝不手软!”
大光估计绑在路灯杆的告示牌会被扯掉,上午上班后,第一件事便是找来硬纸壳,重新写了一张相同内容的告示牌,八点半左右,他把告示牌交给两位同事,“你们把它绑在昨天那个地方。”
两位同事走了十来分钟后,大光觉得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所谓事不过三,对方不可能毫无察觉,如果对方有了准备,他怕两位同事吃亏,“走,咱们跟上去!”
大光跟另外一名战友骑着自行车往前赶去,在离目的地几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当两位同事正在往路灯杆上捆绑告示牌的时候,光头从河岸边冲上了公路,往大光的两位同事这边跑来,同时高声骂道:“还以为是谁做这种缺德事呢,原来是你们两个王八蛋!你们他妈的也太不是人了!”
两位同事被这突如其来的骂声吓了一跳,不过转身看见对方只有一人,他俩相视一笑,反而镇静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