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一年内都算新婚,这对儿夫妻是二婚新婚。男的叫贾伟杰,42岁,女的叫范欣,41岁。这两人都是离异再婚,按照孙巧岚的消息来源,两人家本就是旧相识,他们俩也算是发小。后来因为搬家,两家离得远了,断了往来。
两人分别成家生子以后,贾家和范家又恢复了往来,这两人时隔多年又见面,旧情复燃,搞了一段时间的婚外恋,最后纷纷离婚,再组家庭。
值得一提的是,他俩都主动争取孩子的抚养权,现在这个新家里有四个成员,他们俩,外加贾伟杰的儿子和范欣的女儿。
吉时介绍完情况,做了个鬼脸,趁着母亲不在,对易文翰吐槽:“我妈也真是的,让我参加这样的婚礼,这不是给我找晦气嘛。要是事先跟我说了……”
“那你肯定不去?”易文翰搭茬。
吉时仰头苦笑,“那我也母命难为。”
易文翰是突然造访,这让这对儿夫妻措手不及,看得出,夫妻俩并不欢迎他们,但是易文翰拿着证件,他们又不好把他们拒之门外。
“钱益多和纪潇潇?”贾伟杰一听这两个名字,赶紧撇清关系,“我们跟他们两家真的不熟。”
范欣好奇地问:“你是说,今早在浦江里捞出来的女尸,是纪潇潇?”
易文翰点头,“还请保密。”
“那当然,我宣扬这事儿干啥,又不是什么光彩的。”范欣自己嘀咕。
吉时默默观察这夫妻俩,即便他没有易文翰的丰富工作经验都能看得出,他们俩很紧张。如果真的跟两个受害者不熟,为什么这么紧张?莫非他们就是凶手?
“那个,我看二位怎么有点眼熟啊。”贾伟杰来回看了几眼吉时和易文翰。
易文翰礼貌微笑,解释:“我们都参加了二位的婚礼,不过我记得当时二位很忙,应该不是那时候记住我们,是反复看过婚礼录像吧?”
贾伟杰和范欣全都了然,范欣先叫了出来,“没错,我想起来啦,我看录像的时候还说呢,你们俩我都不认识,不知道是谁家的亲戚朋友。请问,你们是?”
吉时为了跟这对儿夫妻套近乎,好要录像,便自报家门。
易文翰也介绍了自己的来历。
他们俩怎么也没想到,不介绍还好,这么一介绍,贾伟杰脸色煞白,范欣则是惊得合不上嘴。
“哎呀,我得去接孩子去了。”贾伟杰先反应过来,一张口就是要借故逃跑。
范欣白了丈夫一眼,贾伟杰这招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就差把心虚二字写脸上。
易文翰笑着说:“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借婚礼录像回去仔细看看,我们怀疑,杀害两个宾客的凶手也参加了二位的婚礼。”
范欣并不惊讶,警惕地去看丈夫,像是征询他的意见。
贾伟杰眼珠子乱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贾先生,还请你配合。”易文翰突然冷脸,进入工作状态,不怒自威,让人无法拒绝。
“行,那你稍等。”贾伟杰缓缓起身,朝书房走去。
“我跟你一起吧。”易文翰也起身,看这对儿夫妻的样子,他是真怕贾伟杰假装不小心直接把婚礼录像给删了。虽说删了也大概率能恢复,但这案子不是他的,搞出越多的麻烦越费事。
客厅里只剩吉时跟范欣面对面,吉时礼貌微笑,范欣板着一张脸,脸色阴晴不定。
“那个,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啊?”范欣脱口而出,说完马上闭嘴,后悔得不要太明显。
“就是在二位婚礼上凑巧认识的啊。”吉时大大方方地回答,假装丝毫没注意到范欣的异样。
很快,易文翰从书房出来,冲吉时晃了晃手中的移动硬盘。移动硬盘是他自己带来的,刚刚他操作贾伟杰的电脑,搜索所有有关婚礼的文件,拷贝了一堆婚礼视频和照片。
两人告辞,夫妻俩战战兢兢把他们送到门口。
房门关上,易文翰回头看了一眼门上贴的“福”字,刚好挡住了猫眼,嘴角一挑,原地踏步几步,然后冲吉时做了一个噤声手势,把耳朵轻轻贴在门上。
“我的天,他俩怎么会在一起?”范欣惊讶的声音传来。
“嘘——”贾伟杰的这一声带着责备。
吉时没有贴到门上,却也听到了范欣的惊叹。他紧蹙眉头,望着易文翰,坠入云里雾里。
一直到上了车,吉时才幽幽地问:“我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易文翰嫌弃地白了吉时一眼,对这个“在一起”不太满意。
“可以肯定的是,这对儿夫妻有问题。我会让大雷关注他们,不过也不知道大雷会不会听我的。”易文翰心情沉重,要是雷永希不帮忙,他也没法抽调人手来长期盯这两个人,那不成了假公济私?
“总之快去看录像吧。”吉时催促易文翰开车,“有关于‘我们俩在一起’的谜题早晚会水落石出。”
易文翰又是皱眉,表示对“在一起”用词的不满。随即,他陷入更深的疑惑忧虑之中,他跟吉时,到底有什么两人都不知晓的牵绊,这牵绊源自哪里?
两人马不停蹄,一路来到易文翰的办公室。
昨晚,也就是周五下班后,吉时已经按照两人约定好的时间分配,把乔川的笔记交到了易文翰手里。易文翰的计划本来是周六日两天在办公室里看笔记,没想到出了纪潇潇的案子。
“哥,乔川笔记里的第三个案子我看过了。这两天,你看笔记,婚礼录像交给我。”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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