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垂钓,他的女儿在一次他和友人垂钓后放生了锦鲤,说是她养在池塘里的宝贝,谁也不许伤害。
他原以为她只是小孩子心性,但在她闹了好几次之后渐渐的没人敢应他的邀约,而他本就不怎么喜欢垂钓,也把钓鱼竿都收好了。
那大概是她唯一一次刁蛮任性。
“这个不好吃,本王送别的鱼给你吃。”齐王望着荷叶下的鱼儿,又是锦鲤,下意识的晃了晃鱼竿,吓走了馋鱼饵的锦鲤,故他到现在一条鱼都没有钓到。
陆绵绵只当没看到,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点特殊爱好,像齐王,估计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打发时间。
锦鲤她吃过,确实不怎么好吃,陆绵绵解下鱼钩,把鱼饵放归池塘。
大概是有这么一出,她看到鱼钩附近的是锦鲤之后也下意识地晃了晃鱼竿。
然之后她钓了好半天才钓到一条手掌大小的鲈鱼。
若不是亲眼瞧见她都以为这池塘里除了锦鲤没别的鱼了。
“可以说正事了吗?”陆绵绵将锦鲤放归池塘,随后一本正经地问。
“本王听从你的建议,想让小神医确诊一下有没有效。”齐王漫不经心道。
“这个我给不来你答案,问你自己内心就行。”陆绵绵一脸黑线,他确定不是在故意刁难她吗?
“来都来了,有劳小神医给本王复诊一下。”齐王伸出手。
陆绵绵犹豫了一下才接了他的手,还是老样子,只不过看他这表现,像是从生无可恋过渡到行尸走肉一般。
实情也不方便再说,陆绵绵只是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然后,然后又领了块金条离开,这金条烫手得很。
他敢给她就敢收。
陆绵绵深呼吸了一口气,收好了金条,若无其事的回了霍家。
霍祁媛一看到她便和她说她和褚沐阳约了明天去他家给他做个身体检查,“你明天有时间吧?”
“你都安排好了,我能说没时间吗?”陆绵绵白了她一眼。
“不能。”霍祁媛讪讪地笑了笑,随即殷勤地帮她拿药箱,只是里面的声音有些奇怪,忍不住好奇打开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去打家劫舍了?”
“大概是吧,不过齐王是心甘情愿把金条给我的。”陆绵绵耸耸肩。
这事仔细想想总觉得有些不妥,难不成是齐王觉得那位置离他越来越远了,所以接受现实放弃争那位置了?
“齐王?你开了什么灵丹妙药?不对,不是才去看过吗?这么快就吃完药了?”霍祁媛皱眉,“他该不是还没死心,想要拉拢你吧,你可不能被他骗了。”
“我是这么容易被人骗的人吗?”陆绵绵自信地说道。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给齐王治病的事,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除了他那张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
除了那双眼睛,他都不敢相信那是齐王。
陆绵绵想了又想,然后心安理得地将金条收好。
不过金条的事瞒不了其他人,特别是霍祈靖和霍今辕两人。
两人自然是告诫她一番,但也没让她把金条还回去。
这些事陆绵绵都写在信里,因为不知道信能不能顺利送到萧墨顷手里,她没写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