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咱们罗溪,咱们罗家,自先祖在此立家以来,祖祖辈辈,为国为家,为黎民百姓,刀尖tian血,英雄辈出,而今小鬼子在中国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我罗溪的汉子们,本也就该为国效力,纵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只是我罗溪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好几百口人,需要罗家的汉子来保护,所以为国出征者,只能是少数出众者,月松我的孙儿,受国家栽培,为国效力,抗击倭寇,在国理所应当,在家为罗溪出头,这不算惹是生非,各位族里长者,你们看,有没有异议啊?”
族长这一番一说出来,祠堂里所有的长者们这才松了口气,长者们纷纷表示赞同。可爷爷还没发话,月松还只能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嗯,好,再说那小鬼子们,咱罗溪不惹他,他还当真咱罗溪好欺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我中华我罗溪代代英豪,既然鬼子们找上门了,咱也就不客气了,我罗家子孙,个个将门之后,人人技艺精湛,今晚,咱主动出击,打他个稀里哗啦!”族长说着站起身,用力地向前一挥手。
诸位长者都齐声说:“打!”
“月松啊,起来,站到你爹身后去。”爷爷终于发话了,月松赶紧站起身,快步走到父亲身边,整了整军装,笔笔挺挺地站在父亲的身后。
“老三,你也进来。”族长是在喊月松三叔进来议事。三叔听到老大喊自己,连忙连走带跑地进了祠堂。
“来呀,给三叔看座。”族长又说。
飞龙赶紧跑进来,规规矩矩地到里屋搬了一张圆椅,摆在最末位,让他爹爹坐下了。
经过了一番商议后,族长最后决定了今晚的行动细节。虽然整个商议过程走,月松都没敢说话,虽然月松并没有向爷爷介绍自己的特战队,可爷爷却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月松想到了的,爷爷都想到了,月松没有想到的,爷爷也都想到了,爷爷部署安排,让月松再一次对爷爷佩服得五体投地,要知道,罗溪每位族长的选定,那可都是经过宗族大会认真仔细商讨决定的,每位族长在宗族里,那都是有着绝对权威的,而罗溪又是一个人才济济的地儿,所以罗溪的族长的文韬武略,那自是不用说了。
直到商议完成了,部署安排全都由具体的人去落实去了,爷爷才离开八仙桌边的圆椅,迈着八字步朝门外走去。月松的父亲紧跟在爷爷身后,月松紧跟在父亲的身后。
出了祠堂的大门,爷爷回身问月松道:“这些个后生,都是你带回来的?”
月松忙上前一步,答道:“是的,爷爷,他们都是我在新四军特战队的战友。”
“嗯,”爷爷一边打量着那七个特战队队员,一边说,“不错,个个都有精神头,你们几个啊,可以与我罗溪人并肩作战,月松啊,你先把这几位小兄弟安排好,再回来。”
“好的,我这就去。”月松答应了一声,又转脸给父亲弯腰鞠躬喊了一声,“爹,您跟爷爷先回去,我待会儿回去。”
月松的父亲微微一笑,说:“去,快去快回,你娘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月松说:“我很快就回来。”说完,月松带着众位兄弟,一起走进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