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蛋。”
王思宇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皱起眉头,摆手道:“老邓,别乱搞,在我眼里,你比他们重要多了,不许玩火,做那么大的牺牲,根本不值得。”
邓华安微微动容,鼻子有些酸,就笑了笑,点头道:“好吧,那就慢慢来,只是,咱们以后,要少点联系了,罗彪那家伙,是属狗的,鼻子很灵光。”
王思宇笑着摆摆手,轻声道:“老邓,不用搞得太紧张,顺其自然就好。”
两人正说着话,手机上传来‘滴滴’的提示音,王思宇挂断电话,翻出短信,却见上面写着:“佑宇兄,我与小雪已在机场,准备回鲁东过年,祝春节愉快,初三,拟在沈阳一聚,有佳人作伴,把酒言欢,岂不快哉!卫国。”
“收到,祝旅途愉快,一路顺风,并向唐老致意。”王思宇回了短信,丢下手机,不禁冷笑着摇摇头,唐卫国这个人,真的有些可怕,如果被他的表现迷惑,错误地把他当做朋友,那么,终有一天,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相对而言,陈启明在这方面,就显得光明磊落得多,一个是伪君子,一个是真小人,这是他给两人的最新评价,仔细想来,倒也贴切。
晚上,把瑶瑶哄睡之后,王思宇像以往一样,悄悄摸进廖景卿的卧室,两人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直折腾到凌晨,才风收雨住,你侬我侬,说了会儿悄悄话儿,便拥在一起,香甜地睡去。
第二天早晨,吃了早饭,收拾好东西,王思宇驱车来到京城,先是在财叔的陪同下,带了礼物,到几位于系大佬家里走动,拜访了一番。
对于过去一年,他在渭北的表现,于系的几位大佬,都很是满意,大家都是心明眼亮,渭北下半年生过极大的变动,调整了几位重量级的领导,在那种错综复杂的环境里,能够站稳脚跟,实属不易。
回来的路上,财叔转过头,微笑道:“宇少,春雷书记和渭北方面打过招呼了,年后,想让你到国外进修一段时间。”
王思宇微愕,不解地道:“去哪里?”
“去美国,攻读mpa。”顿了顿,他又笑着补充道:“上次争论以后,春雷书记希望你能多出去走走,开阔下视野。”
“有些突然。”王思宇笑笑,想起了那些金碧眼的洋妞,迟疑着道:“不过也好,最近确实感到很吃力,到了现在的位置,不及时充电,很难把工作搞上去。”
财叔点点头,又侧过身子,压低声音道:“南粤那边,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明年的变动会很剧烈,你回国之后,很有可能会去那边,当然,这只是初步的意向,具体情况,还要视情况展而定。”
王思宇皱起眉头,淡淡地道:“那渭北呢?交给梓新一个人,我可不放心。”
财叔笑笑,耐心地解释道:“宇少,不是交给梓新,而是根据需要,交给林或者庄,要知道,明年十月份的央全会很重要,是此次换届的预演,也是国内政坛的晴雨表,一切安排,都要为这次会议让路。”
“好吧,知道了,我再考虑一下。”王思宇点点头,就抿了嘴唇,把目光投向窗外,不再吭声,他非常清楚,国内的政治走向,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那二百多位央委员的选择。
尽管一直都是暗箱操作,可国内的选战,一点也不比国外轻松,甚至,要更为激烈,于春雷做出这种决定,似乎是要舍弃渭北,以此作为筹码,进行利益交换。
虽然不太情愿,但他也知道,形势在不停地变化,要想掌握先机,就必须因应变化,随时做出调整,甚至是某种必要的牺牲。
回到城堡花园,与娇妻美妾吃了团圆饭,便急匆匆地赶往宁家,晚上七点半钟,陪同宁凯之夫妇,乘坐专机飞抵沈阳。
下了飞机,就见到一身戎装的宁霜,站在远处的军用吉普车边,许久未见,她依然是那般的清丽秀美,又带着飒爽英姿,把女性的柔媚,与军人的气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这位军娇女,在父母面前,倒如同寻常人家的乖乖女儿,和母亲拥抱之后,又转过头,望着表情严肃的宁凯之,撒娇般地道:“爸,怎么才回来啊,军区的几位长,都在家里等了半个钟头。”
宁凯之微微一笑,把皮包交给旁边的警卫员,笑着道:“能回来就很不错了,咱们过年,别人可没闲着,这些日子,倒是他们活动的高峰期。”
宁母也努努嘴,一脸慈祥地道:“要不是因为小宇过来做客,我们两人也准备初三回来了。”
宁霜‘扑哧’一笑,向王思宇眨眨眼,抿嘴道:“要真是那样,爷爷又该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了,上午还在抱怨,已经有五年时间,没有吃上一顿团圆饭了。”
“有吗?”宁凯之停下脚步,默然半晌,忽地笑笑,有些感慨地道:“还真是,老爷子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