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烦恼自然会少上一些。”
王思宇笑了笑,摸起一本经书,翻开之后,低头扫了几眼,就叹了口气,含蓄地道:“上次师姑送的那本书,确实很有意思,可惜到了要紧关头,总是把持不住。”
妙可莞尔一笑,转身走到窗前,望着墙角挂着的那口铜钟,轻叹道:“各人都有自己的缘法,强求不得,顺其自然就好了。”
王思宇叹了口气,轻声道:“有时想想,真不知这桃花运是好还是坏,搞不好,以后要倒在这上面。”
妙可回眸一笑,柔声道:“不必担心,前些日子和大师兄通过电话,他说你的运势一直很旺,暂时不会出现大的问题。”
王思宇微微皱眉,好奇地道:“妙可大师,他有没有提过,为什么会帮我转运?”
妙可淡淡一笑,悄声道:“你不听他的提醒,腹部中了一刀,伤了龙…...自然要用桃花水来慢慢滋养了。”
王思宇心里突地一跳,两眼放光,诧异地道:“妙可大师,你的意思是?”
妙可轻轻摇头,柔声道:“有些东西,很是玄妙,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你就别再追问了,免得自寻烦恼,倒耽误了正经事情。”
王思宇如有所悟,轻轻点头,微笑道:“也是,妙可大师说的对。”
两人闲聊了几句,王思宇话锋一转,提起静心的事情来,只说那么小的孩子,就削发为尼,总觉得可惜,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出面,和区里领导打招呼,让他们妥善安排好静心的学习生活,让她能和别的孩子一样,过上正常的生活。
妙可沉吟半晌,微笑道:“王书记,主持也曾经有过这方面的考虑,只是一来静心不肯离开,二来大家都格外宠着她,也怕她在外面受了委屈,过几年,等她再大了些,若是动了还俗的念头,庵里不会阻拦的。”
王思宇把玩着茶杯,点头道:“也好,静心也把这里当成了家,刚才劝她,她也是执意不肯。”
妙可莞尔一笑,叹息道:“那孩子心地善良,就是顽皮了些,很难管束。”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年长的尼姑敲门进来,双手合十,客气地道:“妙可师傅,主持请您过去说话。”
妙可走到门边,回头望了一眼,抿嘴道:“王书记,您先坐会儿,我去去就回,晚上在庵里吃了斋饭再走吧。”
王思宇放下茶杯,微笑道:“好的,妙可大师,你只管去忙,不必照顾我。”
妙可出门之后,王思宇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轻轻踱着步子,过了一会,他信步来到窗口的桌边,抽出几本经书,随意翻了翻,不经意间,目光落在旁边的床榻上,却发现枕头下面,露出书页一角。
他心中好奇,悄悄走了过去,把书抽了出来,定睛望去,却是一本《西厢记》,他不禁哑然失笑,果然做了尼姑,也不见得清净的,妙可大师这样的尤物,莫非也在等着张生来勾引?
王思宇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压了枕头,就又回到沙发边坐下,喝着茶水,想着刚才的话题,却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能从面相上看出人将来的成就,大都是江湖术士的骗术,多半是不可信的。
当然,要是万一准了,那除了把‘国富民强’改成‘民富国强’之外,构建和谐后宫也是极有必要的,王思宇眯着眼睛,手里摸着茶杯,畅想着美妙的将来,竟然有些飘飘然了。
十几分钟后,妙可陪着主持走了进来,那尼姑虽然已经满脸皱纹,腰杆却拔得笔直,目光也炯炯有神,似乎一眼就能望到人心里,三人在房间里闲聊起来,主持虽然说话不多,却夸赞王思宇面相忠厚,有慈悲心肠,与佛门有缘。
王思宇倒吓了一跳,唯恐这老尼姑也是有大神通的人物,看透了自己的结局,那可大大不妙了,于是喝了口茶水,试探着问道:“主持大师,我倒是也有向佛之心,只可惜太多事情放不下,怕是很难遁入空门了。”
主持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笑着摆手道:“王施主,你是做大官的,只要心存善念,能为百姓多做些事情,你就是俗世中的真佛,哪里还用出家。”
王思宇心里安定下来,微笑道:“主持说的有道理,只要心存善念,人人都能成佛,倒不必非要当官。”
主持点点头,轻声道:“说得不错,王书记,你是有慧根的人。”
王思宇赶忙谦虚了一番,主持微笑着听着,却不说话,半晌,才深深望了王思宇一眼,起身告辞。
两人送到门边,望着主持颤巍巍地走远,妙可淡淡一笑,转头道:“王书记,主持很少这样夸人的,吴市长来过多次,她都视而不见,唯独对你青眼有加,可见,你的确与佛门有缘。”
王思宇微微一笑,叹息道:“刚才吓了一跳,以为主持大师要劝我出家。”
妙可莞尔一笑,摇头道:“你若是剃度出家,庙里不过是多了个花和尚,外面却少了一个难得的好官,孰轻孰重,主持自然是清楚的。”
王思宇尴尬地笑了笑,回到沙发边坐下,与妙可继续攀谈起来,妙可口才极好,见识广博,两人谈得颇为投机。
吃过斋饭,王思宇见天色已晚,忙起身告辞,出了青云庵的大门,刚刚坐到车里,就见静心爬上墙头,冲着他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随后摸起一个口琴,专心地吹了起来,在那清脆嘹亮的声音里,王思宇摆了摆手,驾车离去,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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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糟糕,每天更新的都很晚,实在是抱歉,为毛只有写床.戏才能出状态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