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走到窗边,拨开窗帘一角,向下望了望,皱着眉头道:“杨光,晚上这事可能跟姓王的有关。”
杨光脸色一变,赶忙问道:“什么?不可能吧?”
田宏业点了一根烟,轻声道:“姓黄的刚才亲口说的,他们现在应该还在一起喝酒。”
杨光沉吟道:“王书记来了没几天,不大可能和他们搞到一起,不过,田书记,你可要注意些,别把姓王的逼急了,再怎么说,人家是名正言顺的纪委书记,市委常委,鲍书记都要高看一眼,你在下面搞得太明显,容易把他挤到李晨那边,那不是给老爷子添乱吗?”
田宏业皱眉吸了一口烟,有些不满地道:“杨秘书,你们哪里知道我的难处,要真是拱手让出去,只怕又要挨骂了,无论怎么做,都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杨光赶忙安抚道:“田书记,不能这样想,鲍书记心里有数,只不过,在处理实际问题上,还应该艺术些,你拿了里子就好,至于面子嘛,就给他好了,这人下来可能就是镀金的,未必会长期干下去,说不定过了一年半载,就又调走了。”
田宏业哼了一声,摇头道:“不见得,我觉得那小子来者不善,说不定已经跟李晨勾搭上了,今儿晚上这局,明摆着就是为他出气。”
杨光摸着手机沉吟半晌,皱眉道:“要真那样,还挺麻烦的,梁市长和他都是从省厅出来的,两人关系很好,上午还在为他出头,跟鲍书记当面叫板,要真是闹僵了,两位常委都跟着李晨走,形势就有些不妙了。”
田宏业阴沉着脸,有些恼火地道:“那你说该怎么办?要不和鲍书记提下,把我调走好了。”
杨光赶忙笑着说:“田书记,那怎么行呢,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歇着吧,明儿咱俩一起去趟鲍书记家,把情况如实向他汇报,老爷子肯定有办法解决问题的。”
田宏业叹了口气,点头道:“也好,明儿上午九点,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田宏业又握着手机走到窗边,与骆小萍轻声聊了一会,安慰了她一番,就到下面退了房间,开车返回家里,他进了卧室,脱光衣服后,摸黑上了床,扳过丁贵英的身子,伸手向下一摸,却是光溜溜的,便顺势抚弄一番,直到丁贵英呻吟几声,就翻身而上,捣鼓了起来。
丁贵英眯着眼睛,轻声哼唧道:“瞎子,不是说晚上不回来了吗?”
田宏业把一肚子的邪火都撒在老婆身上,拼命地耸动着身子,喘着粗气呼哧道:“麻将打到一半,杨秘书就被女朋友喊走了,只能提前散局。”
丁贵英嗯了一声,却皱起眉头,低声喊道:“头发,头发,瞎子,胳膊肘压到我头发了!”
田宏业忙把胳膊移开,望着老婆眼角两道深深的鱼尾纹,突然有些泄气,就暗自叹了口气,又舞弄了二三十下,便躺到旁边,喘息道:“不行了,太累了,体力跟不上。”
丁贵英刚刚被他点起火,有些不甘心,伸手往他下面摸了摸,皱眉道:“怎么没出来就软了?”
田宏业摘了眼镜,摇头道:“上岁数了,到底不行了。”
丁贵英却不肯罢休,用手撸了半天,终于起了反应,便爬了上去,呲牙咧嘴地道:“瞎子,明儿别出门,家里要来客人。”
田宏业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道:“那怎么成,已经和杨秘书说好了,要去鲍书记家。”
丁贵英摇着身子,断断续续地道:“那下午,记得早点回来,贵锦两口子过来串门子。”
田宏业点点头,忽地想起了什么,忙神色郑重地道:“贵英,最近要是有人造谣生事,或者给你打电话,向我头上泼脏水,可千万别信,那是有人想整我!”
丁贵英停了下来,一脸狐疑地道:“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你最近又得罪人了?”
田宏业闭上眼睛,轻声道:“还是那伙人,他们想搞臭我,让我在纪委干不下去。”
丁贵英趴了下去,拼命地甩着臀部,哼唧道:“放心好了,我才没那么傻呢,就算你在外面偷人,只要不乱花钱,也由着你……哎呦!”
田宏业叹了口气,低声道:“钱,钱,钱,就知道钱,你啊,就是掉进钱眼里了。”
“瞧你说的,没钱能过日子嘛!”丁贵英喘息半晌,才笑眯眯地爬了起来,下了地,把睡衣向下拉了拉,就推开房门,进了卫生间。
过了七八分钟,她才推门出来,路过儿子的卧室,轻轻推开房门,探头向里望去,见小武正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就皱眉喊道:“小武,记得早点睡,别玩通宵,明儿你小舅要过来,表现好点。”
小武回头望了一眼,就嬉皮笑脸地道:“知道了,老娘,我再打完一局,马上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