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自己还未做好见帝景宇的心里准备,雪灵蕴又从储物戒里取出一瓶灵药来,服用后,盘膝而坐,开始调理因与龙一天打斗而落下的伤势。
龙一天来找黎森,本就是为了知道女儿的下落,却不想最后竟和雪灵蕴恶斗了一场,虽然他很想立刻解决了雪灵蕴,但——还是宝贝女儿更重要,之前自己就失去了她的联系,这突然又能感应到女儿的气息了,他怎敢有所拖延呢!?
龙一天马不停蹄的朝着女儿所在的地方追去。
而此时的小火,扭了扭自己软哒哒的身体,费尽力气从那小瓷盆里爬了出来,径直摔倒在了软乎乎的草地上,发现星爷的空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星爷不在这里也就这样了。
可怎么灵溪和枝枝都不在,这群家伙也太放心自己了吧!?
她可是重症患者啊!!
好歹她也是因为她们才受伤的啊,竟然不来照顾自己,真是没义气啊!
小火心里有些忿忿不平,慢慢蠕动着小身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进空间里的那汪仙泉里,安安心心待在里面泡着。
主要是她刚刚苏醒,身体中的灵力亏空的厉害,而待在这那瓷盆里的仙泉水早已经变成了普通的水了。她自然得转战场地,好让自己快速恢复回来。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待在神冢什么地方的!?
空间里的洞虚镜需要星爷的意念操控,才能够查看空间外的情况,所以——她还是睡觉吧!
星爷在小火醒来后,就察觉到了,只是现在他无暇顾及这家伙。
此时,他们正麻烦缠身呢!
他们刚渡过之前那片碧波万倾的湖泊后,便与赤炎帝君派来神冢探查的一群人迎面碰上了。
其中一人便是雪灵蕴派出的灵仙宗执法长老,严肃。
而另外三位则都是仙盟阁里的人。各个修为都不俗。
星爷等人自然不敢怠慢。
当严肃看见自家掌门帝景宇,竟然与这群人为伍,有些纳罕。
“掌门,不是一直在闭关吗?”只是,碍于有仙盟阁的人在场,严肃不敢直截了当的质问出声,只得暗自寻找机会,询问明白。
不过看帝景宇瞧着自己,一脸淡然的样子,严肃心中一凛,总觉着掌门好似不认识自己一般?!
即使他不认识自己,总该认识自己身穿着的灵仙宗的宗服的吧?
奇哉,怪哉——
更让严肃吃惊的是,与他一道的那三位仙盟阁的同僚,碰上星爷等人后,几乎不言语,就直接动手开打了。
这节奏是不是来的有点太快了?
他观察星爷等人,并未从这些人身上发现有任何的不妥之处,或者说有什么比较邪气的地方,或许说他先入为主,因为这群人和帝景宇在一起的,他在潜意识之中,认为这群人是无害的。
而另一面,他身为灵仙宗执法长老上千年了,自认为有一双看破奸邪的‘火眼金睛’。
虽然,赤炎帝君下令,进入神冢后,遇到奸邪之徒,直接动手屠之,可也不是见人就杀啊!
仙盟阁的人虽然修士、实力不低,可五灵珠也不是吃素的,很快,一群人就斗在了一起。
严肃也不能不动手,装模作样的游走到了帝景宇身旁,小心翼翼的传音道:“掌门!”
帝景宇正要出手的手咻地一顿,他猜出这人想要和自己说些什么,便也故意的飞身脱离了这个战斗圈,严肃聪明的知道了帝景宇要找个地方,和自己详谈,便飞身紧跟其上,两人不过瞬间,便飞出了很长一段距离。
帝景宇这才瞥了眼严肃后,开口询问道:“你是?”
严肃因为是执法长老,所以万年来几乎都是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习惯成自然,最终变成了面瘫,此时面瘫脸却因为这一句话,嘴角微微抽了抽,暗道,掌门确实不认识自己了?!
严肃只得解释道,“禀告掌门,弟子严肃是灵仙宗的第一百八十九代弟子,现在是宗门的执法长老。”
帝景宇微微颔首,一百八十九代弟子,算是很年轻的弟子了,都做到了执法长老,就更说明这人的修炼资质很不错。
“你怎么会来神冢的?和你一起的那三个人又是何人?”
严肃没想到掌门会忘记那么多的事儿,只得一一给他解释自己为何会来这里,和有关仙盟阁的事情。
“原来是赤炎那家伙派你们来的,他派你们来杀掉所有进入神冢的人?”
“大概是这个意思,他说这里藏着很邪恶的东西,会扰乱人的神智,会变得很危险,所以让我们别手下留情。”
帝景宇冷冷一笑道,“所以,这次你们来,也算是有来无回的了?”
“差不多吧,不过我们谁都没见过赤炎帝君提起的什么邪恶之物,还是抱着能安全离开这里的想法的!”
帝景宇默不作声,心里不由嗤笑一声,他们若不是因缘巧合赶上了暗域打开神冢大门,才得以进来的话,是根本没法子进来的,所以就更别提离开这里的办法了!
而此时看着严肃丝毫不担忧,胸有成竹的模样,莫非真有办法离开这里不成?
总觉着严肃说的那个叫赤炎的,或许是在玩弄他们,让他们丧命在此!
“好了,你还是先去找个地方躲着吧,我回去看看情况了!”
严肃脸色有些白,“掌门,虽然弟子的修为实力有限,可还是能给你们打打下手的!”
帝景宇斜睨着严肃,“你就不担心那什么邪恶之物,跑出来,把你给杀了啊?”
严肃神色肃然,郑重其事的说道,“俗话说‘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大丈夫生而为人,自然要顶天立地,弟子绝对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何况弟子来了这里,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便先在这里安心待着,我去看看那三人如何了,待会儿处理好了,我会通知你的!”帝景宇说完后,一个纵身,转瞬间便在严肃跟前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