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没有?!”谷雨颜的前胸先从屋内探了出来,紧跟着才是人。
“对呀,为什么我们没有啊?”姜馨愤愤不平:“不应该先照顾女生嘛……?!”
“你要穿吗?我的可以给你。”
“滚,你有脚臭!”姜馨翻了翻白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张云溪,顿时冷脸问道:“我送你的衣服呢?”
“呃……昨天从柱子上滑下来,把裤裆磨开了,我不好意思穿了。”张云溪略微有点尴尬地说道:“回头你帮我缝缝吧……!”
“我又不是你妈,自己想办法去。”姜馨抿嘴一笑,扭头看向了旁边。
一群从大城市来的年轻人,在休息过后,都离开了自己的房间。他们充满好奇地打量着这片原始之地,心里都有一种久违的轻松感。
土培建筑中央,七八名泥龙族的汉子,已经支上了枯木料,组成了一个硕大的篝火堆。
周边,屠夫们分解着猎物,似乎正在准备着晚饭,周边的二十几名孩子们,正在无忧无虑地玩耍着。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但又有着令人身心愉悦的魔力。
张云溪站在姜馨旁边,观察着这些部落的人,突然发现一个细节:“哎,兔兔!”
“干嘛?”姜馨已经懒得纠正对方的称呼了。
“你没有发现吗?他们这里的人,好像比普通人的身体素质要强很多……你看那个壮小伙……我靠,扛着一头鹿还能跑那么快。”张云溪指着一名部族勇士,低声说了一句。
“你才发现啊。”谷雨颜轻声说道:“我中午出去的时候,见到一个人跳起来两米多高,去爬树摘浆果。”
“别扯了,两米多高?”张云溪惊愕。
“真的,弹跳力确实很强。”谷雨颜非常严肃地说道。
“这么吊吗?这要开发几个去打篮球,尼玛,血赚啊!”
“……!”
几人正在低声交谈时,韦伯从旁边走过来,轻声喊道:“大家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吧,篝火晚宴要开始了。”
“呼啦!”
话音刚落,一名年轻的部落青年就用火把点燃了篝火堆,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周边变得更加明亮。
“他们还有汽油吗?”张云溪有些惊讶:“火怎么一下就起来了?”
肖恩迈步向前,鄙夷地说道:“没文化,你不知道动物的油脂和树脂,都是易燃的吗?”
张云溪瞧了对方一眼:“就你明白。”
肖恩没再搭理他,迈步来到了篝火旁,弯腰坐在了土地上。
就在这时,那名白天迎接张云溪等人的枯瘦老者,拄着个骨架削的拐棍,迈步从最中央的土胚房内走了出来。
他身边有一个身材娇小,非常瘦弱的小孩,并且由于脸上画着各种涂鸦,脑袋上还戴着各种装饰品,也看不出他是男是女,只能瞧出他大概六七岁的样子。
“阿拉,阿拉……!”
一群孩子叫嚷着围了过去,老者宠溺地摸着他们的脑袋,在拥簇下步伐很慢地走向篝火。
韦伯迎了过去,很虔诚地用通信器与对方交流了几句,而老者看着这群陌生的年轻人,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态度非常和善。
韦伯与对方交流两句,回身冲着大家说道:“泥龙族的族长说,很多年前也有一群黑头发,黄皮肤的人来过他们的部落,与他们交好,是朋友,所以,他非常欢迎大家,邀请你们一块共进晚餐!”
“怎么说谢啊?”叶止笑着问道。
“就说阿拉吧,这里的人都这么叫他,可能是通用礼貌词。”韦伯回。
“阿拉!”
众人冲着老者鞠躬喊道,后者微微抬手,示意大家围着篝火落座。
“走吧,吃饭!”张云溪招呼了一声姜馨等人。
大家迈步上前,在靠南的位置上,围着篝火,有层次的落座。
坐在被篝火烤得温热的土地上,张云溪扭头瞧了一眼四周,突然发现少了好几个人。
“哎,小虚,松井木呢?”张云溪冲着一名兔子大队的兄弟问道。
“他喝了神秘的河水,当场就抽了……下午鼻孔窜血,眼瞅着就要搭灵堂了。最后是部落长给他灌了药,他才好一些。”叫小虚的兄弟回应道:“这哥们也忒惨了!十公分的资本,硬磨掉了两公分……这刚好一点,又食物中毒了。你说小日子的队员,也确实脑袋少根筋……都那样了,就别给灌生水了啊!”
“那确实好惨啊。”张云溪一阵心疼:“我一会要去看看他,毕竟人家帮了咱们忙。”
“嗯,一块慰……!”
“哗啦!”
二人正在聊天之时,三四个孩子突然跑到这边,拿着木舀,冲着他们就泼了河水。
“靠!”张云溪被浇得打了个激灵,刚想骂人,但回头一看孩子们正冲他咧嘴笑着,并且眼神充满善意,他瞬间就没气了。
“这是这里欢迎贵客的习俗。”韦伯坐在前排解释了一句。
“唰!”
就在这时,张云溪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阵水液蒸发的雾气,整个人都冒起了白烟。
一群孩子看到这个景象,立马后退了两步,其中一人用本地语吼道:“他……他的身体能喝水!”
众人全部看向张云溪,目光错愕。
拄着骨头拐杖的老者,也眯着双眼迈步向前。
“咔哒!”
刚走三步,老者右手拿着的骨头拐杖底部,突然裂出一道缝隙,他旁边的小孩,立即惊呼着说道:“……他……他是会飞的龙!”
听声音她是一位女孩。
“阿拉!!!”
突然间,所有呆愣的部落人士,全部起身,齐刷刷地喊了一声。
室内,松井木虚弱地睁开眼睛,瑟瑟发抖地说道:“他们又在喊阿拉……是不是又要喂我喝水啊……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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