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有些醉酒,力气不够,手指像羽毛一样,在他脸上划过来划过去,带着不自知的挑逗,让金照夕猛然僵直了身躯。
“别动!”他猛地抓住她的小手,严肃而忍耐的看着她。
该死的女人,她难道不知道她醉酒的模样多么诱人么?还敢乱动,真当他是个君子不成?
醉了的凌婳月怎么会知道,她面前的男人,已经用尽了全身最大的力气,才将心底的欲望狠狠压了下去,可她还不算,挣脱开他的手,索性站起身,双手齐上。
口中还在喃喃自语,“我猜这两张脸都不是你的真容,你是只狐狸,狡猾无比,才不会将自己的真容让别人看见”,两只小手胡乱在他脸上摩挲,带着暖暖的温度,和属于她的体香。
金照夕只感觉小腹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真气乱转。而她却还得寸进尺,整个身子都几乎贴了过来,势必要将他的面具撕下来。
她身上甜腻的体香,就像是天底下最好的催情香,将他的理智一点点的摧毁。
“月儿,这可是你挑起的火”,说完,他长臂一伸,将她狠狠拉下,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上,双手扶住她的脸颊,将忍耐了许久许久的吻,狠狠的落下。
他的吻,带着几分惩罚,更多的却是沉迷,火热的唇辗转反侧,汲取着他所需要的一切,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只有将他欲望释放的急切。
“唔”,凌婳月呻吟一声,醉酒中,似乎是感觉到了不适,她有些抗拒的推推他,却丝毫不动,仍旧被他紧紧圈在怀中。
她口中的味道除了酒香,还带着淡淡的香味,那是属于她的味道,让他迷醉,不能自拔。
“月儿…”他情不自禁的将一声呢喃吐进她口中,她轻微的呻吟声,放佛更加出动了他心底的防线,双手从她的脸颊旁,缓缓落下,双手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好似恨不得能嵌进自己的身体内,而他的吻,已经不满足于那张红艳艳的唇,而随着她清浅的呼吸声,滑向了下巴和脖颈。
醉酒中的凌婳月,只感觉有个人紧紧的抱着自己,那怀抱很温暖,很安心,就像容止的怀抱。
她不由自主的回抱着,这举动对金照夕来说,就像是一种鼓励,迷乱的心智,荡然无存,他双手游移在她背后,带着点点火星,恨不得要将她一起点燃。
“唔…容止…”轻微的一声呢喃,像是梦呓,又像是习惯,很轻很轻,几乎听不到,却好像是一盆冰水,对着金照夕当空泼下。
他身体猛地僵住,吻停在凌婳月的锁骨处,双手放在她腰间的系带上。
猛地,他清醒过来,用力推开凌婳月,脸色惨白,一双桃花目充满了惊恐和不可思议。
此时的凌婳月,身子瘫软在椅子上,脸上爬满了红晕,红艳艳的嘴唇微微有些肿胀,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了几颗暧昧的吻痕,衣衫凌乱,历历昭示了他的暴行。
一身男子装扮的凌婳月,如此模样,却更加的惹人遐想。
金照夕豁然站起身,满脸的局促和慌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伸开双手,他喃喃自语,“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
狠狠的拍了自己一个巴掌,他紧咬着唇,脸色惨白一片。
他虽然从来花心风流,可月儿,是他唯一珍爱的女子,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该死,真是该死!
“容止…唔…容止…”椅子上的凌婳月,口中还在喃喃叫着那个让她难过的名字,听在金照夕耳中,却好似是一把钝刀,一下一下残忍的割裂着他的心。
她似乎是睡着了,可是就连睡着了,都念念不忘慕容止。
他缓缓弯下身子,大手浮上那张被红晕染满的小脸,爱怜而又痛苦的叫着,“月儿…月儿…”
天底下最远的距离,不是咫尺天涯,而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不,应该是你明知道我爱你,而你却不爱我。
月儿,我的月儿。
悦风阁,慕容止站在窗前,抬头望向漆黑夜空,今晚无月,夜空中一片深邃和神秘。他身侧,粉红色的桃花,在秋日里开出最灿烂的姿态。
窗外,夜虫低鸣,深秋中,放佛也失了自己的力气,叫了一会儿,终于散去了。
安静的夜晚,他站在窗前,一夜无眠,脚下的石板上,竟开出了一朵朵猩红花朵,比那多桃花更加的绚烂。
宽袖中,没有人看到,他十指已紧紧嵌入血肉之中。
月月,月月…
你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