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我了?”他推开美人儿,从美人儿身上起身,大咧咧的坐着,看着弓着身子立在马车上的凌婳月,笑的好像一只狐狸。
“好久不见了,黄金公子风流不减”。
“月儿吃醋了?若是月儿重新接纳我,我可以抛弃一切美人儿,她们哪里比得上月儿的十分之一”,凌婳月跳下马车,金照夕也跟着下来,在看到站在凌婳月身边的慕容止时,脸上神色变了变,有些不太好看。
“听闻月儿散了千娇百媚阁的男人,却独独留下这个慕容止”,转目不怀好意的看着慕容止,“难不成你真的功夫了得?”
“咳咳”,凌婳月一口口水呛了一下,俏脸有些微红。
倒是慕容止,淡然依旧,“是否了得,黄金公子怕是没机会领教了,不过在下总想送给黄金公子一句话,今日夜色不错,就送了吧”。
金照夕明明知道他吐不出好话来,却总是有些好奇的。
果然,慕容止缓缓说道:“黄金公子,铁杵总会磨成针的”。
“咳咳”,凌婳月又呛了,慕容止温柔的给她拍拍背,笑容云淡风轻。
金照夕脸色难看至极,却半晌吐不出一句话来,在慕容止面前,他就从来没讨到好处。
屋檐上,一个黑衣人中了剑十一一剑,翻滚着掉了下来,正巧落在金照夕脚边,那黑衣人翻身一见差点砸着自家主子,慌忙一个飞身又加入了打斗中。
因为剑十一的加入,两方基本打平,如今也只是僵持着。
凌婳月看看明显有些疲惫的张寒星,“他怎么惹你了?”张寒星和花希影已经从千娇百媚阁离开,当然,两人离开时伤痕累累,只剩了一口气,幸好被安离然所救,听说,安离然的父亲已经向皇上举荐了这两人。
“他差点拆了我的挽香楼”,狼藉成那个样子,重新装修要不少钱呢。
“他没事儿会拆你的挽香楼?”张寒星从来不是鲁莽的人,“你把苑香怎么了?”
“月儿也认识苑香?”声音微微上挑,金照夕一双桃花目秋波淡含,凌婳月暗骂一声“祸害”。
“你挽香楼的头牌,没几个人不认识吧”。
金照夕手中黄金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自诩风流无限,抬头看着屋檐上的打斗,好似就在欣赏夏日晚景一般。
“将自己的男人送给别的女人,月儿,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大方了,想当年,你对这个张寒星,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的”,狐狸就是狐狸,一点都大意不得,凌婳月美目微转,笑容却不变。
“你也说了,是想当年,最近看他着实有些看腻了,既然有人要他,我不妨送个人情,可惜你不是我的男人,不然哪家姑娘看上了你,我也把你送了”。
“既然已经不是你的人,那月儿还是不要管了吧,张寒星拆了我的挽香楼,我若是轻易饶了他,那我面子上怎么过得去”,一双桃花目,灼灼看着凌婳月。
凌婳月不躲不避,“他怎么说以前也是我的人,要让你这么杀了,那我的面子又怎么过得去?”
安离然说,明日张寒星和花希影就能入宫述职,这要是出了乱子,计划可就有变了。
“那月儿的意思,不会轻易罢手了?”凤眸微眯,金照夕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危险,“月儿身边只有个剑十一,而我,随便招招手,‘修罗刃’的杀手可不止千儿八百,月儿还想保下张寒星吗?刀剑无眼,若是伤着月儿,我可是会心疼的”。
凌婳月淡然含笑,胸有成竹,“若真是到了那一步,没关系,我便将张寒星和苑香同葬了,剩下的,黄金公子和你的‘修罗刃’可是终生要躲避秦越国将军府的追杀了”。
黄金扇倏地闭上,金照夕俊颜微怒,“不是每一次这招都管用的,凌婳月,你大可试试,是你将军府势力够强,还是我‘修罗刃’更胜一筹”。
将军府兵力强劲,可却是在战场上,“修罗刃”活在黑暗中,适合暗杀,真拼起来,不一定会输。
凌婳月见他终于不再装了,“你不就是想要试试将军府的实力嘛,金照夕,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是秦越国有我凌婳月在,你就别想打一分主意”。
金照夕来历不明,手下的“修罗刃”一直活动在秦越国,确实是一大隐患,她就不信,掌握着这么一支地下军队的他,没有半点目的。
秦越国将来是淮雨的天下,她必须要为她的儿子守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