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不起,六年后的今天,他更是高攀不起。”
“敢跟我作对,我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死在面前,而他除了绝望和痛苦外,什么也做不了,废物终究是废物!”
沈雨倩这样高傲和心计狠辣的女人,怎能容忍六年前的一个赘婿二代挑衅自己的权威。
“女儿,我懂你的意思。”沈天青发出阴狠的声音:“你放心,我马上到平州了,天亮前一定查清楚。”
“好的爸,我等你消息。”
……
同一时刻,平州,滨江一号别墅。
“张天锐,你就是个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说好的再也不让女儿欺负了的呢,你做到了吗?告诉我,你做到了吗!”
深更半夜,女人愤怒的尖哭叫声尤为刺耳,几乎响彻整栋别墅。
“诗颖,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笑笑。”
客厅里,张天锐满心的自责和歉意。
其实,他胸腔里更大的是愤怒和杀意,只是这一刻他不能在柳诗颖面前表露出来。
唯一能做的,就是道歉。
是他说过,此后不再让她们母女受人欺负。
结果呢,这句话刚没说多久,笑笑就被人掳走,被残忍地钉在木架上。
这是狠狠打他张天锐的脸啊。
柳诗颖本就已经恨透了张天锐的“欺骗”,不再信任张天锐的话,现在这个“不信任”更深了。
“诗颖,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张天锐咬牙发誓:“如若食言,我张天锐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呵……。”
然而,柳诗颖回应他的却是冷笑,笑里带着哭音。
那是寒心至极,失望透顶的笑啊。
“张天锐,现在还让我相信你,你当我柳诗颖是**了吗?啊!”柳诗颖愤怒的尖叫声中,眼眸含着泪狠狠地瞪着张天锐。
张天锐心头剧颤,内心绞痛,犹如万箭穿心。
“那个……,先生,夫人,你们争吵可以小声些吗。笑笑她刚治疗完毕睡下,打扰到她可不好。”一个女医生突然插了一句话,打断张天锐和柳诗颖的“争吵”。
柳诗颖娇躯颤了颤,突然捂脸蹲下,发出低沉的痛哭。
“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打湿了她的指尖。
“咔嚓。”张天锐猛然握拳,吩咐医生照顾好柳诗颖后,那一个挺拔的身影转身朝外面大步而去。
“轰!”
在踏出大门那一刻,张天锐身上的杀意再也无法压制,轰然释放。
这一刻,杀意滔天。
就连夜空中的黑云似乎都要被这杀意凝集成一场狂暴的暴风雨。
“咯嚓咯嚓……。”
门口的玻璃门承受不住这股恐怖气势,玻璃炸裂,发出一阵阵爆裂之音。
虎山一直守候在外面。
猝不及防之下,被张天锐的杀意笼罩,一个承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主帅,怎,怎么了?”虎山一个强壮如山的莽汉,这一刻竟是汗如雨下,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