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先生》的作者科林,他曾经跟随过盖茨基尔学习写作,而盖茨基尔,是作者本身很喜欢的一个女作者。
看盖茨基尔的《依然美丽》,足可见,她是最为坚强的女作者,相比之下张爱玲要逊色太多。可惜都是在蓝星,这里没有科林,更加没有盖茨基尔。
所以韩轼是见不到这位奇女子了,然而她徒弟的作品,要开始大开杀戒了。
——
时间:白天
地点:家中
人物:易罗圣
“这次可千万不要坑!”
易罗圣刚从书里买到了《福尔摩斯先生》,看着书上的黑色剪影,道:“虽然亲爱的福尔摩斯,里面隐藏了很多干货,但我这个人更喜欢有剧情的正文内容。”
封面的黑色剪影,是和《亲爱的福尔摩斯》一样的,明显看出是带着烟斗,和猎鹿帽。
“也不知道福尔摩斯为什么喜欢带着猎鹿帽,如果我记得没错,猎鹿帽就是英国乡村狩猎的帽子,概念就和我们的草帽差不多,前后都有帽檐,然后有护耳。”易罗圣喃喃自语,想想一名著名的侦探是带着草帽,这个画面想想也就是醉了。
易罗圣对于猎鹿帽的认知虽然有些错误,但大体上是没错的,至于为什么福尔摩斯会一直带着猎鹿帽,不要觉得这是柯南道尔写的,实际上作为福尔摩斯标志性的装扮,柯南道尔从未在书中说过,福尔摩斯有这样的打扮。
类似的,也只是《银色马》中,也只是说福尔摩斯带着的是一顶,有护耳的旅行帽。
至于为什么后来猎鹿帽和烟斗一样,成为了福尔摩斯的标配,那必须不得不提到,福学历史上最著名的插画家——西德尼,这货在《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中画下了“罪孽的根源”,没错奏是那著名的,华生与福尔摩斯坐在火车包厢的画。
西德尼画了圆领短披风和猎鹿帽,由此这个装扮就成为了福尔摩斯的标配,并且后来的插画师,或者是漫画家都是按照这幅画来改变,普通的猎鹿帽也就成为了侦探帽。
然而这世界连福尔摩斯都没出来,所以福学什么的自然都没有,所以即使西德尼存在也木有这一说,易罗圣觉得奇怪太正常了。
只听他喃喃自语的说道:“韩公子你可千万要给力,不要弄一个乡土结合的非主流,否则我也没法帮你辩解了。”
话音刚落,小伙伴就打电话来了,易罗圣接通电话。
“什么事。”易罗圣没好气的问。
“看你语气不好,是不是这本《福尔摩斯先生》又残了?”电话里朋友的声音,格外讨厌。
“什么鬼,这本书是精彩的推理小说。”易罗圣立刻顶了回去。
其实本来,易罗圣和他的小伙伴,两人都是韩公子的推理迷,说起来两人还是在无人生还讨论群里认识的,但后来《亲爱的福尔摩斯》发布,易罗圣选择相信这书只是前兆,但他小伙伴就认为是韩公子牛逼吹大了,所以这样弥补。
两人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今天的《福尔摩斯先生》就是见分晓的时间。
易罗圣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开始看简介——
[“我曾经告诉华生,如果我有一天开始写故事了,那是因为我想纠正人们对我的无数误解……”。仍旧与往昔纠缠不清的神探,能否侦破记忆与故人编织的迷案。
逻辑无法完全探究人性的神秘,为了查明真相,他必须面对过去……]
“这又是什么,开始写故事是为了纠正人们的无数错误?”简介就让易罗圣有些弄不懂。
然后一开始的序幕,到时让易罗圣弄懂了一点东西,只看见第一页序幕是这样写的:
[1947年,英格兰。
大侦探福尔摩斯已93岁高龄,隐居于苏塞克斯郡田园。他每次在电影院看到关于自己的电影都会忍不住摇头,因为关于他的英雄事迹多数是谣言,比如他不喜欢抽烟斗,喜欢抽雪茄。
归隐后的福尔摩斯当起养蜂人,只有管家蒙露太太和她的儿子罗杰陪伴他。但一件陈年旧案一直困扰着他。在这个故事中,福尔摩斯将经历人生中最后一次历险。]
“尼玛,你不会告诉我,故事一开始,这个主人公就是九十三的老爷爷吧。”易罗圣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翻开书看看正文。
内容开始了,一开始就是一段养蜂的知识,关于这一点易罗圣是能够接受的,之前《亲爱的福尔摩斯》一文中说过,福尔摩斯似乎写过一本蜂王的养殖方法的工具书。
然而后面的内容,却让易罗圣接受无能。
[……
他苍白而满是胡碴的脸上掠过充满困惑的表情,每当他察觉到自己的记忆又出现衰退时,这种困惑总是会在他心里产生阴影(还有别的什么事情是被我忘记了的吗?还有什么也像那紧攥在手中的沙悄悄溜走了呢?还有什么事是我能确定的?),但他还是努力把这些担忧置于一旁,为时不时出现的困惑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
可这封信同样让他没有看懂:刚开始看没多久,他的眼睛就慢慢合上了,下巴也渐渐耷拉到了胸口。在睡梦中,他不会感觉到手中的信正从指缝滑落,也不会听到自己喉咙里又发出了那种喘不过气来的声音。而当他醒来以后,也不会记得他曾经站过的那片金盏花丛,不会记得让他再次回到花丛的这个梦境。他猛然惊醒,只看到罗杰俯身站在他面前。他清了清嗓子,盯着男孩略显为难的脸庞,沙哑而不确定地问,“我是不是睡着了?”]
“就这两段,就能够看出,福尔摩斯不但已经年迈,并且记忆力衰退,甚至于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另外还有,行动说话都是有点困难的,因为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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