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公主觉得有些疲惫,也没心思多问什么了,只说了一句:“有什么难事,只管来找大姐。”
“好。”赵思琴应道,很快就离开了,得月公主独处了片刻,平复下起伏的心绪,招来了自己的侍卫长,彻查今日之事。
另一边,舒柔成功地恐吓了舒雯,也没有让舒雯摸清她手里的底牌,一路到相府,两人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下了马车,舒雯几乎是落荒而逃,舒柔看着她直奔张氏的主院而去,脸上浮出一丝冷笑,坦然回到了自己的柔馨苑。
她并不怕张氏母女两人会做些什么,只怕她们什么都不做。
她故意说出那些话,就是要打草惊蛇,逼她们紧张、害怕、慌乱,一乱就容易出岔子,就会被她抓到更多的把柄!
她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定要彻底解决掉后患!
舒柔在屋里一直待到了深夜,奋笔疾书,将自己在公主府看过的书一字不落地默写下来,才停下了手中的笔,一回头,就见一张脸挂在窗边,痴痴地望着她,心中一惊,差点把毛笔落在了地上。
知道赵思琴会来,她特意调走了守夜的丫鬟,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舒柔瞪了眼赵思琴,低斥道:“都来了干嘛不出声?吓了我一大跳!”
“对不起,”赵思琴乖乖地道歉,从打开的窗户翻了进来,“我看你写得那么认真,怕吵到你。”
舒柔没说什么,眼神却柔和了许多。
她正思索着要如何询问今天的事情,就听赵思琴又道:“柔儿,对不起。”
舒柔不在意道:“你已经道过歉了,我也接受了,没必要再说对不起。”
“不是的,不是这件事。”赵思琴连连摇头,万分沮丧道,“我抢了柔儿的功劳,对不起。”
“啊?”舒柔满脑子都是问号,出了什么事?
看到她一副迷惑的样子,赵思琴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却还是坚定地将圣僧和崇元帝误会他才是让他们注意到瘟疫隐患的功臣的事给说了出来。
“我很努力地解释了,但是他们不信,柔儿,我不是故意的。”
赵思琴耷拉着脑袋,都不敢去看舒柔了。这几天,他一直待在宫中,就是为了说服崇元帝和圣僧,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搞得崇元帝很不耐烦,直接把他给轰出皇宫了。
不过,也幸好如此,否则,他还遇不到方十一,还不知道柔儿竟然被人算计了呢!
“噗嗤!”舒柔却是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个。”
“你不生气?”赵思琴抬头看她。
“怎么会?本来就是我不让你说的。”
“但是他们误会了。真正有功的人是你!”这才是赵思琴最介意的地方。
“这不要紧,避免瘟疫的发生才是紧要的事。”舒柔顿了顿,柔声道,“小峰,这件事关系到我的秘密,若是让人知道你跟圣僧说的话是我告诉你的,我也许会遇到危险,甚至会丢了性命。功劳和性命比起来,也就算不上什么了,所以,你真的没必要在意这些。”
“何况,你不是我的未婚夫吗?我的功劳你领了,对我同样有好处啊!”夫妻本就是一体,荣耀与共。
未婚夫!从舒柔口中听到这个词,赵思琴瞬间心花怒放,喜滋滋地直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舒柔话中的另一层涵义,忙道:“柔儿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连小言也不知道。”
“我信你。”舒柔笑了笑,很是安心,这才将话题转到了今天的事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