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听雪忙道:“师伯待我和哥哥这么好,若真出了事我岂不要一辈子不安了。”
南星尘冷哼一声,“说的好听,不就是怕我死了,没人给你哥哥带药回来。”
沈听雪讪讪一笑,“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确实担心您。”
南星尘没再反驳。
沈听雪知道他是答应了,打算让隐在隐阁中挑几个人跟着南星尘。
其实,沈容的师傅那有一道比较危险的方子可以一试,若成功了沈祁自此就能站起来。
但若失败了便再也没有治好的可能。
沈祁一直想试一试那法子,毕竟如今他这般能依靠内力站起来的时候越来越少,慢慢的就算有再深厚的内力怕也站不起来了,倒不如冒险一试,最坏的结果也就是终身残疾。
只是那方子有两味药草一直没寻到。
其中有一味药草,只有东辰某一地带有。
前前后后也派了不少人去找却一直没找到。
而且那药草与另外一种药草十分相似,几乎没什么差别。
就算派人去找,也可能会找错。
南星尘能走这一趟,倒是正好帮忙。
“大哥,你说如果娘亲还活着多好,哪怕也跟那位夫人似的十年不醒,但只要人在就有盼头。”
沈听雪轻叹一口气,难过道:“若娘亲当年也能被哪位神医碰巧救了就好了。”
沈容那时候还没拜入神医谷,因此也没能找来神医给白词诊治。
不过白词的身体是突然衰败的,那时候沈辰已经派人去各地找神医了却根本没来得及。
白词去世之后,沈家人倒是遇到了神医,虽然没能救得了白词,却阴差阳错收了沈容为徒。
容战陪着沈辰下了几盘棋,又跟众位舅哥切磋了下武功,顺便谈了谈年后嫁娶的事,临近傍晚的时候才入宫赴宴。
只是定北王一走,九姑娘没人管便放肆起来,待到下人端了饭菜上来,立刻叫人搬了二三十坛酒。
自个先抱了一大坛子酒,豪爽的开口,“爹,哥哥们,今个过年高兴,我们不用杯子就一人一坛,喝完再拿。”
沈辰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沈弈却是毫不客气道:“哦,上次抱着海棠树喊十三的不是你了?”
“这次我不会了,上次喝太多了。”
沈听雪气呼呼的反驳。
沈珏则道:“只喝酒多没意思,还是像上次那样玩玉牌,不过今个过年,咱们玩的大一些,惩罚全都是双倍的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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