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宁一时受不了视觉上的冲击,赶紧又合上,拿去压了自己的箱底……
转眼间,还有两个多月便要过年,敖彻准备离开徽州城,去往军防各地做年底视察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之前敖彻让敖宁考虑着跟他一起去,敖宁还没给答复呢,威远侯便先提及了这件事,让敖彻带敖宁一起去见识见识。
威远侯丝毫没往别的方向去想,他只是对前段时间自己不在家时敖宁的进步十分高兴,觉得也到了时候,让敖宁出门历练一番。
身为侯府嫡女,如若不做规规矩矩嫁人的大家闺秀,便做个了解侯府军务的嫡小姐。很显然,敖宁更擅长后面那一种。
要收拾的东西扶渠着手准备收拾,无非就是一些换洗的衣物。主要还是男装居多,在外跟着敖彻奔波,女子的身份也不太方便。当然也备了几身女装裙裳,以便敖宁私下的时候穿着舒服。
而这回的男装是特地裁剪的,宽袍长衣,可以适当遮掩一些身段。更重要的是,为了看起来更像寻常男子,敖宁还让扶渠准备了裹胸布。
扶渠把裹胸布捧到敖宁面前,帮着她把胸口束起来,再试了一下男装。
这再一看,胸口便平坦多了,看起来也正常。
就是扶渠忧心忡忡的,说道:“小姐,你这样残忍地对待它们,会不会缩水啊?”
敖宁低头看了看自个,十分满意,笑了笑道:“这样挺好。”好在现在是冬天,束了胸也不会觉得闷热,只不过就是有点紧罢了。
她还不是很自在,但总得提前慢慢习惯。
这头,姚如玉不能阻止敖宁出门历练,但要让敖宁和敖彻一起出去,她总有操不完的心。
她左思右想,还是将敖彻招到了跟前来,说道:“此次丫头随你出门,你千万要保护好她,不得让她受一点点伤害,你懂我的意思吗?”
敖彻应道:“母亲放心。”
姚如玉揉了揉额头,她怎么觉得这敖彻分明是明白装不明白呢。
遂她也不拐弯抹角了,单刀直入地低声道:“你不可以趁你二人独自出行便欺负她,希望你以她的名节和清白为重,现在你明白了吗?”
敖彻低着眼,依然是毫无起伏,道:“如若她不愿,我绝不强迫。”
姚如玉:“……”又开始耍狡猾,真是气死了!
他的意思是,如若丫头愿意,那他便不拒绝了?
以敖彻的心性,他看准了的肉,主动送到他嘴边来,他难道还不吃不成?!
姚如玉有些伤神地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出行的前一晚,敖宁晚间的时候来了一趟主院,专门来找威远侯的。
彼时威远侯正在书房里,他抬眼看见敖宁走进来,还带了新做出的糕点和泡好的参茶,撇撇嘴道:“一看就不是单纯来孝敬我的。”
敖宁笑眯眯地把茶点放在威远侯桌上,道:“我不孝敬您还孝敬谁?”
威远侯道:“说吧,是为了你自个的事还是为了你二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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