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法海那痛不欲生的模样,邪无双略有些无奈地摇头叹气了一声。
随即他将目光从法海那里挪向了自己脚下的阵旗,缓缓的蹲下身去,伸手就想要将的阵旗从阴眼之中拔起。
可就再邪无双的指尖即将触及阵旗的时候,法海强忍着疼痛,急忙哀呼了一声。
“老邪,别动那旗子!”
这一声来得不可谓不突然,只吓得邪无双哆嗦了一下赶忙收回手去。
“秃驴,你瞎嚷嚷啥,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啊!”
邪无双没好气望了法海一眼道。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唉哟...情况紧急,我是怕你也只中招咯!”
忍受着菊部传来的剧痛,法海连说话都变得极为艰难。
几欲龇裂的嘴角,露出还在紧咬着的牙关,恨不得将那一口银牙尽数咬碎!
“诶,我也真是服了你了,这东西到底啥情况,难不成这旗子上面长倒刺了?”
看着法海忍痛的那一副倒霉样,邪无双也是倍感无语。
这怎么什么都没事都能让他给碰上!
不过反过来一想,若不是法海的倒霉的运气,恐怕他们俩也不能够这么快就找到。
“老邪你可注意点,这旗子诡异的很,我刚才被戳一下后就感觉自己的灵力在不断流失,似乎,在一点点被这阵法同化!”
“同化...”
听着同化二字,邪无双不免有些恐慌。
虽然他没有像法海那么倒霉中招,可却难保这旗子对自己主动出手啊!
想到这里,邪无双略有些焦急的环顾起了四周,似想要在这阵法的周围发现些许端倪。
可这诺达的阴阳两仪阵乾坤一体,攻防兼备,除却些许正在翻涌的金澜,便再无任何异常。
“等等...金色...,雾草,秃驴,你快看,我身后那片金色,是不是你被那旗子同化掉的灵力?”
“你身后?雾草!”
听着邪无双所言,法海当即举目朝着邪无双那里看去,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只见在邪无双的身后,本是被极白色的阳灵气覆盖的部分此刻正逐渐被一片金色的灵气吞噬覆盖。
“这...这莫非就是大哥记忆中的菊花残,满地伤?!”
望着邪无双身后那正不断扩张的金色灵气,法海心头一片凉凉。
那熟悉的感觉,可tm不就是自己流失掉的极阳之力么!
“秃驴,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被一点点掏空,意识在慢慢的变模糊?”
“是啊,我这会儿感觉整个人就像要化了一样,腰以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
“废话,你这会儿整个下半身都化进去了,你要是能有知觉就见了鬼了!”
“什么?!”
听由邪无双这么一说,法海这才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身体就像被研开的墨条般缓缓的融化进了这阵图之中!
“秃驴,好走!”
“走你妹啊,快点想办法救贫僧啊!”
法海奋力的挣扎着想要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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