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这个催眠术的可怕之后,孟扶歌又十分详细的将里面的内容拜读了一遍。
然后又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修炼这催眠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需要有极为强大的精力和信念才能做到,在有天赋的情况下,还需要不断的练习与配合,才有可能学会。
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拿了这本书看一遍就能会的,天赋与强大的意念,缺一不可。
而且,就算侥幸入门,想要达到轻易修改别人的记忆的这个层次,也是极其困难的,而且,若是对方的意念比自身更强,也是无法做到催眠对方的。
孟扶歌看得如痴如醉,重新将这本书仔仔细细的看了数遍,确定已经将里面每一个字眼都记下之后,才十分不舍的将其放下。
她其实还打算看看别的书,但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低低的咳嗽声。
糟糕她把宇文戟忘在外头了。
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孟扶歌连忙冲了出去。
“你醒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很不舒服?能不能动?”
发现宇文戟醒了,便立刻冲上去扶着他的肩膀一连串急促的问话,见他不说话,便又接着道:“还有!你是不是把你的内力全都给我了?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可经过我的同意?”
想到他方才虚弱得好像差一点就会死掉的模样,她便气不打一处来,哪有这么折磨自己的?
她都说了她不在乎,他为什么要忍着?
难道说,他就是这么在乎形式,就是这么死板传统?那档子事儿,就非得等成亲了之后才行么?
原本他昏迷着,她不好说什么,如今他一醒来,她就真的忍不了了,越想越觉得生气。
宇文戟被她一连串的话逼得又是一阵头晕,掀了掀眼皮,虚弱地道:“没有”
“什么?”
她声音低弱得很,她一时间没听清楚,便将耳朵凑了上去。
宇文戟目光落在她精致小巧的耳垂上,一缕碎发从她耳后掉了下来,蹭过他的鼻尖,痒痒的,还带着一抹清淡的香味。
“没有不舒服不过,还不能动。”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着,虽然身子虚弱得动弹不得,却故意往她耳畔轻吹了一口气。
发丝拂过面颊,痒痒凉凉的气流穿过颈间。
孟扶歌痒得缩了一下脖子,抬头再次看向他,却从他那双幽深的星眸之中看到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他这眼神撩人得很,饶是孟扶歌的脸皮极厚,也是经不住这么撩拨的,脸颊一红,她不禁恼羞成怒,道:“不能动你还敢欺负我?不怕我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你!让你被野狼拖走!”
“你舍得?”
此地安静,四下无人,也不会有危险,他难得与她开起了玩笑。
舍当然是舍不得的,这可是她的男人,还是为了救她才会变得如此虚弱,但她若是就这么惯着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于是,她也变得不客气起来,仗着他现在还不能动,便像个流氓一般勾起了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颌。
“摄政王殿下,我方才同你说了那么多话,都没有听见你说一句,现在是不是该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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