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江归渝的督促,税语的作息规律了,成绩也提高了不少。期末考试终于重回第二,跟江归渝就差了不到十分。
税语看着成绩单,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徐丽丽凑过来,艳羡不已,“你们俩以后肯定会在一个大学,诶,真好。”
税语放下成绩单,“你和陆远也会好好的,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徐丽丽扑哧一笑,“那就借你吉言了。到时候你来当我伴娘吧,哦,不对,等我跟陆远结婚的时候,你估计都跟江归渝有娃了,不能给我当伴娘。”
税语脸红了红。
孩子。
一个长得像自己又像江归渝的孩子,听起来好像也蛮不错的。
呼,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拍拍烫人的脸蛋。
期末考试以后,学校只放了一天假让全体高三学生休整。一天后,要进行一轮又一轮补习,直到腊月二十五。
大家被繁重的学业不间断的考试压得喘不过气,终于,为期十天的寒假在万众期待中到来了。
假期虽短,作业还多,但大家都高兴的不得了,终于能睡个懒觉,好好休息休息了。
李波敲敲黑板,简单交待了注意事项。
“好了,废话不多说,祝同学们春节快乐。”
大家欢呼雀跃,背着书包迫不及待奔出教室。
“老李春节快乐。”
“放假了。”
“今晚我要去网吧通宵。”
“听说青州街新开了一家衣服店,我们等会去看看吧。”
江归渝提起税语的书包,“走吧。”
税语一身轻松地走在前面,率先踏出阴冷的楼梯间,走到明媚的阳光下。
今年的清河镇没有下雪,暖融融的阳光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税语闭着眼仰起头,“哇,好舒服。”
江归渝站到她旁边,低头看她。
金色的阳光映照在她白净的脸蛋上,长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嘴唇泛着淡淡的粉色。
江归渝喉咙痒痒的,想亲。
虽然是这么想,但他并没有付诸行动,他知道税语不喜欢这样。
其实女生的想法时常变来变去,难猜得很。比如这时候,税语就等着江归渝吻她。
可是等了老半天,他也没点反应,税语泄气了。同时,她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原来自己已经这么没有吸引力了吗?
税语睁开眼,一言不发的往校门口走去。
背着两个书包,愣在原地的江归渝:“......”
谁特么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她为什么生气了?
腊月二十六,税语要回京城过年,江归渝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送她去火车站。一路上,他都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偶尔在税语问他的时候,会蹦出一个字。
税语知道,江归渝的心情很不好。但是她没有办法,她不可能不回家。她也想过带他一起回去,可被他严词拒绝了。
两人在候车室坐下。
“真的不跟我一起回去?”
江归渝伏在她肩头,闷闷不乐应声,“名不正言不顺的去干什么。”
税语被他逗笑了,“谁说你名不正言不顺了?自从我们在一起,我就没对任何人否认过。”
其实两个人想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情。
税语认为她承认自己就行了,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
但江归渝渴望得到她朋友家人的认可。
两人的家庭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如果无法跨越,就算两人以后真的结婚了,也会有很多矛盾问题。
江归渝越想心里越难受,他扒拉下税语的围巾,在她脖子上轻咬啃噬,留下暧昧的红印。
税语倒吸一口凉气,“你干嘛?”
“留个记号”,说完,他复又趴在她的肩头,“税税,今年我一个人过年。”
税语刚起来的火气被他这么软趴趴的一句话给熄灭了。
“我一个人过年。”他委委屈屈的重复道,似乎还带了哭腔。
税语偏头看他,果然,他的眼睛有些红。
她心里蓦地刺痛,像被人用细针一寸寸扎过似的。
税语摸摸他硬硬的短发,像哄孩子一样哄他,“乖,用不了几天我就回来了。”
江归渝没再说话,只是紧了紧抱着税语的手。
——
京城下大雪了,整个城市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税语刚出车站就被冻的一个哆嗦,她哈一口气搓了搓手,站在原地直跺脚。
幸好,李叔没一会儿就到了。
税语钻进了车后座,扑面而来的暖风瞬间窜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让她浑身舒适得不行,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京城可真是太冷了,还是清河镇好。
李叔放好行李上车,侧头看了税语一眼,“小姐瘦了,学习肯定很辛苦吧。”
“不辛苦。”
要说辛苦,那也应该是江归渝辛苦。学习之余,不仅要管网吧的事情,还得监督自己。
税语瘫在座位上,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李叔,我先睡会儿,到了你叫我。”
“行。”
坐火车是一项体力活,到家的时候税语依然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温兰喜滋滋的跑出来,帮着提行李。
税语站在院子里,人还有些恍惚。
家里早早就布置了起来,大门口贴上了春联还挂着两个红彤彤的灯笼,花园里立着憨态可掬的雪人,到处都洋溢着新春的快乐。
税语忽的想起江归渝,他一个人在家会布置吗,他会怎么过年呢?
孟楠抱着小税严在门口等着。
小税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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