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放开老子。”
谢和一巴掌扇在他们脸上,“嚎你妈嚎。”
两人被打的晕头转向,暂时开不了口。
陆远一脚踹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险些站不住脚,全身血液直往脑门上冲。
其他人见到屋内景象也是一愣,赶紧转过身。
徐丽丽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奄奄一息。校服被脱下扔在地上,毛衣被扯坏,露出了白皙的腰肢。
男人双腿分开,半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流连,脏兮兮的嘴唇在她身子上留下印记。
门口的动静让床上的男人暂时止住了动作,他趴在徐丽丽身上转过头,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门外,嘿嘿笑了起来,哈喇子顺着嘴角往下流。
“我艹你妈。”陆远目眦欲裂,他两手扯着男人的衣服将他拖了下来。
男人挥舞着双手滚落在地,他惊声尖叫,恐惧不已。
陆远一拳又一拳落在他身上,凌厉而强势。
男人捂着头哭了起来,嘴里一直叫着“妈妈”。
少顷,鲜血顺着男人脑袋流下,一路蜿蜒到了税语的脚边,染红了她的白色板鞋。
时间仿佛倒退回了那个夏天。
健硕高大的男人将还未发育的女孩压倒在真皮沙发上,女孩开始挣扎,慌乱中抓伤了他的脸。男人被疼痛刺激到,伸出一只大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大手撩起她的裙子,长满扎人胡茬的嘴巴在她细嫩的脖颈处流连。
然后,水果刀刺入肚腹,满地鲜血......
税语呆立在原地,牙齿打着冷颤,一双手握成拳头,整个人不住的发抖。
明明是春天,她却觉得自己处在寒冬,大雪扑簌簌落下,将她冻成了冰雕,浑身血液凝固。
江归渝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他握住她的双肩,轻轻摇晃,“怎么了?”
税语压下心中的惶恐不安,她推开他的手,快步走进房间,脱下校服盖在徐丽丽身上。
徐丽丽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瘪着嘴抽泣起来。
税语眼中含泪,她仔细擦去她身上的污渍,俯身抱住她,轻拍她的脊背,“没事了,没事了。”
徐丽丽紧紧抱住税语,放声大哭。
哭到嗓子嘶哑,咽喉灼烧,徐丽丽才停住,她就着税语的手站起来。
打红了眼的陆远早被拉开,男人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你妈的”,徐丽丽一脚踢在男人胸口,“敢占我便宜。”
男人被她踢翻在地,蜷缩着身子喊疼。
徐丽丽狠狠踩在他的脚踝处,“疼你妈,差点把我掐死。”
陆远走过来抱起她,“周助理,这里你来处理”,他扫过门外的两个男人,“一个也不要放过。”
周助理点头,几个警察上前给两人戴上手.铐。
两人挣扎起来,口中不断哀求。
“丽丽,我是你舅舅啊,你不能这个样子做。”
旁边的王城也赶紧开口,“是啊,是啊,我是你外婆唯一哩孙儿,你这样做她老人家多伤心啊。”
舅舅,表哥,再加上一个傻子。
税语一下想起了徐丽丽去年提过的换亲那件事,这是要求不成直接来硬的?这算什么家人。
徐丽丽拍拍陆远的肩膀,“放我下来。”
陆远依言放下她。
两人面上一喜,绞尽脑汁的求饶。
王建军甚至扇了自个儿一巴掌,“丽丽啊,这次是舅舅哩方法不对,但是舅舅也是为了你好。他虽然不太聪明,可屋头有钱啊,你下半辈子是不愁吃喝哩。”
“就是,而且你嫁过去,他妹妹嫁过来,谅他屋头人也不敢搓磨你。”
徐丽丽脸色冷淡,看不出喜怒。她走到两人面前,扭了扭手腕,一拳打在王城的肚子上。
“呸,有你这种舅舅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王城面色扭曲,额头直冒冷汗,但他的双手被束缚着,连捂肚子都做不到。
“徐丽丽。”王建军大叫一声,王城是他的命.根子,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如今徐丽丽这个赔钱货居然敢动他儿子。
王建军一双吊梢眼恶毒的瞪着徐丽丽,“你敢打我儿子,你给老子等到,我等会儿让你妈好好教训你。”
徐丽丽拍拍手,“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妈那个人太善良,这些年被你们吸了不少血。正好,这次让她看清楚你们的嘴脸。”
陆远拿起徐丽丽的手吹了吹,“红了。”
徐丽丽依偎进他的怀里,“没事。”
王建军和王城被押送去了警局。
税语他们陪着徐丽丽去了医院检查。
徐丽丽身上的伤不严重,只有一些淤青和掐痕,但陆远坚持让她住院。徐丽丽也没拒绝,她想让王春梅跟舅舅家彻底断绝关系,当然是受的伤越重王春梅的心才会越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