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怎么笑得跟个二哈似的。
江归渝跟在税语身后进门。
两人面对面在餐椅上坐下。
茶叶蛋还冒着热气。
江归渝拿出一个,给她剥开,递到她的嘴边,“尝尝。”
虽说税语现在对江归渝有了那么点意思,但她还不太适应这么亲密的行为。
她抬手拿过,“谢谢。”
江归渝碾碾指尖,一双漆黑的眼充满希冀的看着她,“好吃吗?”
越看越像只求夸奖的二哈。
税语咬下一口,脸颊两侧鼓起,双眸微眯,“好吃。”
江归渝开心起来,“那我再给你剥。”
“别”,税语摇头,“等会儿梅姨来给我做晚饭,现在不能多吃,不然她又得唠叨我。”
“那行吧”,江归渝拿过桌上的纸,抽出一张擦了擦手,“哪道题不会?”
“你等等。”税语吞下剩余的半个茶叶蛋后站起来。
太过慌忙,茶叶蛋哽在食管,上不去下不来。
税语使劲拍打胸口,表情痛苦,眼泪溢出,五官都扭曲起来。
“怎么了?”江归渝站到她背后,大手轻顺她的脊背。
“没......没事”,税语摆摆手,“哽着了。”
“我给你倒杯水。”
税语灌下一大口水,这才缓解了窒闷感。
江归渝抓着她帽子上的耳朵把玩,爱不释手,“你着什么急,我又不走。”
她今天穿了一套连体毛绒睡衣,长长的兔耳朵,屁股后面还有个短尾巴,可爱的要命。
见她的第一秒就想挼两把。
税语从卧室里拿出卷子,摊开放在餐桌上。
她指着草稿纸,表情郁闷,“我算了好几遍都不对。”
“我看看。”江归渝顺理成章的在她右手边坐下,左手搭在她的椅背上,看起来就像她在他的怀里一样。
他凑近税语,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
税语被烫得一颤,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
江归渝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心中偷笑。
但他也没继续逼近,不能操之过急,不然这只猫儿会收回肉爪,然后躲得远远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他扫了一眼草稿纸。
题很简单,税语之所以被难住,不过是因为套用错了公式。
经过江归渝的指点,税语恍然大悟。
她一拍额头,“我是说怎么都算不对,公式都写错了怎么算得对。”
唰唰唰的划掉卷子上的算式,她埋头重新写。
耳边垂落下几缕发丝,江归渝伸出一根手指卷起,长发在指间缠绕,弄得他心痒痒,像只猫儿伸出小爪子在他心上轻轻挠了下似的。
税语沉迷做题,也没理他。
江归渝胆子大起来,他掏出手机,拍下照片。
“咔嚓”声惊醒税语。
她狐疑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江归渝从容自如,“没事,不小心按到截屏了。”
他关掉手机,转移话题,“复习得怎么样,期末考试有信心考第一吗?”
说到学习,税语来劲,“当然,这次考试我肯定是第一。”
江归渝揉揉她的脑袋,“行,你第一,我第二。我在你下面,你在我上面。”
税语没听懂他的隐喻,她扬着头,神情得意,“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