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走去。
“大是大非面前,孤知道如何取舍,只是你与孤的私怨,孤会暂时给你记下,总有一天,孤会让你偿还。”
说完,楚墨转身踏步朝着楚国驿馆走去,身后,秦震天则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私怨?何时才能了?
明日宴会过后,两州加蛮荒必定会大乱,局面是何发展他也不知,说不定,明日之后,世上再无楚墨名字也说不定。
这私怨,如何了?
“你要以他为饵,若是掉不出来大鱼该如何?”
身旁,芯儿望着楚墨离开的背影,语气平缓对着秦震天询问道。
“这天下,没有比他更合适的鱼饵,再者,这个鱼饵也必须是他,因为只有他才有这个分量,至于掉不掉的出来是另外一回事。”
秦震天看的很开,他此次来伪晋国,肩上扛着秦国的未来,他只能胜,不能败。
听到秦震天的回答,芯儿不语,许久过后,这才开口:“若他不愿呢?”
“不会的,他如今情况,进退两难,若他不为饵,便是整个楚国安危为饵,你说,楚墨会如何选?”
秦震天摇头苦笑,凭楚墨的性子,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让楚国暴露危险中,他肯定会选自己为饵。
芯儿不语,是啊,楚墨性子善,他又怎会弃楚国于不义?
这一次,他没得选。
“重情重义未必是好事,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凉薄之人才能走的更远。”
魍魉凭空出现,目光同样落向远处楚墨,他与自己年轻时候的性子,倒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可惜了。
“去见过国师了?”秦震天看向魍魉,询问道。
“见到了,他让我给你带句话,明日不可擅做主张,另外,秦国的军队已经集结在西梁边境,随时等候你这边的消息。”
“至于邪族高手,则是渗透在这上京城之内,也在等待号令,城外,还有三万邪族精锐埋伏。”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魍魉将消息说给秦震天,秦皇许他此事之后,还他真相的诺言,也要马上兑现,终于他要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他执念存活于世,就是为了那份真相,仅此而已。
“国师跟巫神,皆是先秦皇一辈的人物,如今父皇为秦皇,这背后少不了国师的影子,希望这一次国师能够让秦国化险为夷。”
秦震天口中喃喃自语,别人或许不知,但他心知肚明,秦国此次危机,便是来自秦皇,秦皇欲想踏出那一步,却遭到反噬,又逢与那蛮荒之主动手,所以此次才会受到重创。
蛮荒之所以这么嚣张跋扈,无非就是想试出秦皇的伤势,虽不敢表面针对秦国,但其意不言而喻。
“若天下重回百年前的局面,你会选择站哪边?”
突兀的,秦震天朝着魍魉询问起来,然而魍魉目光一顿,陷入沉思,许久魍魉才说道:“天下大势所趋,不可能如百年前那般,只因,历史的脚步无人能阻挡。”
“你不行,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