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驿馆,楚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今日种种,除了针锋相对之外,别无他事,仿佛今日的一切,是为了造势!给令狐雄造势!
月梓桑为陪衬,嫁于他为妾,这合理吗?一个皇子纳妾,如此草率?随心而遇?这不像是令狐雄的做派!
更有令狐风,令狐风本就身为西梁小皇子,即便他真的刺杀令狐雄,那也应该交由寺卿负责调查,而不是这般草草斩首,何况,西梁律令里面,这等刺杀,罪不至死。
再者,今日定亲之宴上,令狐雪跟皇主皆没有现身,这一切的一切,本就透着些许诡异,这不得不让楚墨多想几分。
“殿下,你是不是还在想刚才令狐雄所说之事?”
回到客栈,自然觉察到楚墨心不在焉,一旁的沈湛湛连忙辞退下人,朝着楚墨皱眉询问起来,毕竟,今日一切,她也觉得奇怪。
要知道,在楚国,即便是大皇子当初如此心狠手辣,算计刺杀楚墨,但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永禁,而不是斩首!这斩首所折损的皇家颜面太盛,何况,当众斩首,更是荒谬。
“你也觉察到奇怪了?”
楚墨转头望向沈湛湛,沈湛湛虽然性格霸道,嗜钱如命,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绝对有自己的判断跟分析。
“令狐雄这般做法,恐怕其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针对殿下你,殿下还记得,一月前,令狐雄派使者到楚国,让殿下孜身一人前往西梁?”
“若现在令狐雄知道殿下一人身在帝都,那他这番布局,自是逼迫殿下现身,换句话说,这场博弈,已经拉开序幕,入不入局,都在殿下身上。”
沈湛湛皱起眉头,这博弈,就如商场上的明争暗斗,表面抛鱼钩,无所事事,暗地实则龙潭虎穴,一旦入局,便是刀山火海,至死不渝。
听到沈湛湛如此分析,楚墨不由得紧紧皱起眉头,的确,正如沈湛湛所说,这场局,是针对自己的,但这局,自己若不入,令狐风必死无疑。
看到楚墨皱眉,沈湛湛脑子飞速转动,连忙在想对策,忽地,沈湛湛皱眉看向楚墨,欲言又止,但又缓缓启齿道:
“殿下,要不,我派人去打听一下吧,毕竟,我们还有很多暗探可用。”
听到沈湛湛如此建议,楚墨灵光一闪,嘴角缓缓上扬,淡淡的笑道:
“不,这一次,孤亲自去。”
“可是,殿下,你乃楚国太子,万一遇到什么麻烦,这令狐雄岂会善罢甘休?就怕殿下你”
沈湛湛急忙劝说楚墨,如今西梁盛事在即,若是楚墨在此时出意外,那自然就给了西梁一个借口,那样,局势朝向便会倾向西梁。
“无妨,孤自有分寸。”
楚墨自信万分,如今对他来说,对重要的事,就是找到令狐风,或许现在,令狐风会知道些什么。
见到楚墨如此自信,沈湛湛也不再多做劝说,她也深知楚墨的性格,一旦他决定的事情,无人能改变。
吃过晚饭,楚墨便回到自己房间,换了一身夜行衣,同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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