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愣了三秒,待反应过来后,连忙问:“有生命危险?”
沈玄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紧闭的实验室门板上。
“我不是很清楚,陆夜白没跟我多说,他应该去了主屋,你去问问他吧。”
江酒一边点头一边脱身上的白大褂,嘱咐道:“里面有专业的医师看着,不会出什么岔子,
如果情况有变,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不离开庄园,保证随喊随到。”
沈玄轻嗯了一声,“你赶紧去了解一下陆西弦的情况吧,现在容家挺乱的,若真出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不会。”
江酒不再多说,将脱下来的大褂卷成一团后扔给了沈玄,然后大步朝楼梯口走去。
主屋,书房内。
陆夜白靠在窗前,一连打了数个电话,调派了陆氏在希腊所有的势力。
他虽然不想引起本地势力的恐慌,但如今陆西弦被困,生死未卜,他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如果容氏真的坑杀了他弟弟,那么这个家族也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他会倾尽所有势力,彻底瓦解了它。
房门推开,江酒急匆匆地闯进来。
见陆夜白在通电话,她堪堪将到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来的路上,她试图跟容情联系,可对方提示的不在服务区。
原以为决战要迟几天来临,所以她才着手处理海瑾的事。
如今突然出问题,她根本就脱不开身。
但愿容情有那个魄力,敢与容大爷多周旋片刻,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去营救陆西弦。
陆夜白切断通话后,不等江酒问出口,主动跟她说了容家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说容家主不知道自己手里控制的是西弦,他只当他是容情的一个保镖?”
“嗯,毕竟西弦易了容,没认出来是正常的,只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拖,还是尽早将他弄出来为好。”
江酒猜到他想做什么,思忖了片刻后,试着道:“你易容后去一趟容家吧,
西弦是你亲弟弟,你担心他是人之常情的,不过我不能离开庄园,海瑾那边正在紧要关头呢,
没有我陪着你一块儿去,你可要万分小心,还有,别给我招惹什么烂桃花。”
陆夜白将她抱进了怀里,在她额头印下了一吻。
“多谢理解,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在庄园也别太累了,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联系我。”
“好。”江酒也不扭捏,直接应承了下来,“我去给你制作面具,你把外面的事情都安排好,
走时交接给我,到时候我带人杀进容家救你们出来。”
“嗯。”
容家。
容大爷的住处。
容大夫人红着眼眶,脸上泪痕未干,失魂落魄的坐在客厅的沙发内。
她的儿子但现在还没回来,外面的局势又那么严峻,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这时,管家从外面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对着容夫人道:“夫人,不好了,大少爷被容情小姐给扣押在了主屋。”
容夫人听后,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还是发生了啊。
“大爷呢?他现在在哪儿?”
“在前院的会议室内,容情小姐带着手下的人疯狂出击,他亲自指挥作战,应付对方的攻势。”
容夫人踱步朝外面走去,“武儿不能出事,不能出事,随我一块儿去会议室。”
“是。”
会议室内。
容大爷脸色阴鸷地靠在沙发前,听着下面一个又一个下属传来的汇报声。
“容情她是不是疯了,宁愿同归于尽,也不愿停战谈判给自己留一条生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