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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父微微别过了脸,沉声道:“你的儿子,凭什么要我来养?都好好给我活着,一个都不准死,你母亲的性格我了解,她爱你如命,你这么一吓唬,她反而不会寻死了,所以你不必担心。”
萧恩淡淡一笑,母亲死或者活,他已经掌控不了了。
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晚晚,让她度过人生中最后一段时光。
“借您吉言,不过即使我母亲不寻死,我也会陪着晚晚的,不过去哪儿,我都陪着她。”
黎父捞起桌上的杂志砸了他一脸,怒道:“臭小子,你就不能盼着我女儿好么?这么消极,你配做一个医生么?”
“好,我听您的,积极点,好好给晚晚治病。”
黎父张了张嘴,想跟他心平气和的说几句话,可就是拉不下这个老脸。
最后,他直接摆了摆手,语气僵硬道:“滚吧,去好好陪着我女儿,要是再让她伤心,我打断你的腿。”
萧恩咧嘴一笑,像个得到长辈认可的孩子一般,连连道了好几声谢之后,这才退了出去。
黎父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
老天强行将他们藏在一块儿,拆都拆不散,看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了的。
两个孩子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他这个做父亲的又怎忍心再给他们施加压力?
唉!
…
时染通过金融交易中心又抛售了百分之十的股份。
林倾得知后,又命自己的助理将其买了进来。
他也不是装大爷,显摆自己有钱,这是时父一辈子的心血,时宛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她心里其实是难受的。
作为她的丈夫,他不能明着替她做这些事,只能私底下进行,尽可能的将损失降到最低。
昨晚,他曾问她,需不需要他出面稳住时氏的局势。
她摇了摇头,说了句:“时也命也,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们左右不了的。”
…
陆氏公馆。
卧室内。
江酒正靠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傅戎,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当然,如果曾先生真的犯了大罪,你就当我没说,倘若他是被教唆被坑骗的,还请你帮我从中周旋一下。”
傅戎想都没想直接应下了。
“行,我会派人调查一下他的实际情况,如果所犯的罪不大,我尽量保他出狱。”
“谢谢。”
“咱们之间说这个字,你不觉得不妥么?”
江酒不禁失笑,“好,我认错,以后再也不会跟你客气。”
“这还差不多,对了,帝都排了专员去调查真爱天使基金会私吞善款一事,需要我出面替你摆平这事么?”
江酒不禁失笑,“你们是不相信我的能耐,还是真的担心我贪污了啊?一个个紧张成那样,我能有什么事儿?”
“我看你状况百出,事多着呢,好好照顾自己吧,别老是让人牵挂着你。”
江酒忍不住呢喃,“我又没让你牵挂着。”
傅戎听罢,气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活该被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