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楼下会客厅内。
江酒推门而入。
看到江柔正站在房间中央。
她很得意,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江酒一下子急眼了,眼眶渐渐泛起了血丝。
她大步走到江柔面前,伸手拎住她的衣领,咆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偷我的孩子?”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里慢慢蕴起了泪光。
本不该哭的。
至少不该在这个女人面前哭。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曾不止一次两次想要墨墨的命,要不是那小子福大命大,早就遭了她的毒手。
“说啊,你为什么要偷我的孩子?”
江柔开始疯狂大笑了起来。
反正她也没了机会,还不如像条疯狗一样在江酒这贱人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
“哈哈,为什么?我的好姐姐,你说为什么呢,当年明明是我得到这个好机会的,最后却便宜了你,我不甘,我羡慕,我嫉妒,
偷你的儿子,自然是为了去陆家冒名顶替鸠占鹊巢,不然我早弄死那小杂种了,你瞧我现在多风光,世人都要尊称我一声‘陆太太’呢,这些可都是你儿子为我争取到的。”
‘啪’的一声脆响。
江酒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这巴掌是为我外婆打的。”
‘啪’
“这巴掌是为墨墨打的。”
‘啪’
“这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七年了,我这七年来无时无刻不在饱受丧子之痛,江柔,你该死,你真该死。”
她下手很重,完全没有半点留情。
三耳光下去,江柔的脸蛋已经肿得老高,嘴角也不断在渗血。
可她仍旧嘴硬,含糊不清道:“贱人生的果然是贱骨头,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毒下药想要弄死他,结果都失败了,没能让你再次尝到丧子之痛的滋味,是我最大的遗憾,哈哈。”
说完,她笑得更加猖狂了。
她怕什么?
如今她是陆夜白的妻子,是陆家的当家主母,难道陆家会捅破这层窗户纸,在整个名流圈丢尽脸面不成?
站在一旁的陆夜白走上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用着冰冷无温的声音道:“所以你对自己犯的那些罪行供认不讳了?”
江柔笑得肆意,犹如得了神经病的疯婆子似的,“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们领了证,即使离婚,我这前妻的身份也够恶心你们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