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想看小丫头住进去了。
陆湛北站在长长的悬梯上,单手抱着小姑娘,见老头子又是一脸沉思的样子,扯了扯唇,不耐烦,“主卧傍边,……不是陆霄的房间吗?”
最近老头子怎么总是间接性精神不正常的的样子?
虽然陆湛北跟他一向不对付,但好歹也有几分血缘在里面,于是,琢磨着是该给老头子请个精神医生了,免得一天到晚的发疯。
老爷子回过神,苍老的老脸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冷冷的哼了声,“那小子反正也不回来,我就改成十一的房间了。”要不是这会提起,他都忘记还有个在那啥什么破娱乐圈鬼混的孙子了!
陆湛北闻言,也无所谓,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小姑娘此时已经团得不行了,小嘴巴微张,一双大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小脸酡红一片,软软一团倒在男人怀里,任他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
唔~脸上凉凉的。
她无意识的往怀里躲,小手紧紧抓着衬衫。
卫生间里,陆湛北拿着洗脸帕的手顿在空中,看着自己一团水渍、皱巴巴的衬衫,一张脸黑了,扯了扯唇,喉咙里冷笑威胁,“再躲?”
怀里的小家伙一动不动。
要是在公司和道上,陆湛北这张脸即使什么表情也没有,一行人也会不自觉的畏惧,颤颤抖抖。更别提现在已经是处于暴怒的边缘了。
可他忘了,小姑娘可是一点都不怕他。
陆湛北揉了揉太阳穴,自已什么时候这么服侍个小姑娘了,关键是人家还不鸟他……
于是,顿了顿,他压下心里那股烦躁,耐着性子,转为怀柔政策,语气略带僵硬,“转过来,爸爸给擦脸。”
空气里一片安静,破天荒的,男人脸上可耻的升起一抹隐隐约约的红晕。
小姑娘还算给面子,即使已经处于沉睡的边缘了,听见爸爸的声音,小猪似的哼哼两声后,埋在怀里的小脑袋缓缓退出来,一张小脸仰在男人手臂上,又一动不动了。
好像在无声中表示,诺,快擦吧……
确认过眼神,这真是祖宗!(咬牙切齿竖起大拇指)
陆湛北也没照顾过这么小的小家伙,粗略把脸和手臂擦了擦后,留下乱糟糟的洗手台,抱着小家伙去了她自己的房间。
压下门把手推开房门,陆湛北不在意的掀起眼皮,那一秒,身体瞬间僵住,沉默退回走廊,看了看门牌号,确认是自己家后,黑眸沉沉,一瞬间心情复杂,就这样站在那思考了几秒人生,重新踏进去,将门轻轻合上。
五十几平米诺大的房间,房顶四周镶满了大颗大颗饱满的粉钻,中央悬挂的是在法国拍卖会以十亿成交价被最终拍买出的吊灯,紫檀木地板上全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纯羊毛地毯,粉色真丝床幔从房顶上蔓延下来,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的儿童公主床,
全景式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住,飘窗傍边是排放得整整齐齐的毛绒公仔,市面上有价无市的成套毛绒玩具都在里面,再往右边,是一架价值不菲的钢琴。
更客观的是,精致整洁的浴室地板,是由闪亮亮的钻石铺成。
一个字壕,四个字壕无人性!
一丝也不见之前简约的风格。
记得这房间的前主人陆霄,四岁时因为吵着要往房间里放一个奥特曼的手办,当时就被老爷子臭骂一顿,有句话是这么说来着:‘陆家的孩子从不娇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