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一人若是习惯了流浪,这隔上一段时间,总是会蠢蠢欲动。即便自己无法脱身前去,看着身边的去,也是开心的。
对此,阿诗笑着,不反驳也不赞成。只是拿她说事:“我倒觉得你可以出去走走,就当是散散心。”
“那你说说,哪些地方适合孕妇?”
阿诗想了会:“很多啊。欧洲的那些小镇,还有国内也有许多地方啊。亦如江南一带的那些古镇,人少安静。”
“嗯。我考虑考虑。”
“需不需要我给你做一份攻略?施诗出品,保证面面俱到,事事周全。”还着重强调了仅此一家四个字,像不像电视上面的推销广告?
三人笑了。
楚辞的心因阿诗这般可爱的话语无限柔软,他摸了摸她的头:“看来阿诗老师,是真的想出去玩了。”
阿诗摇摇头:“我不想出去。”
徐瑜兮读懂她的不想:“那你怎么还劝我出去?”
“陆总不是下月要去英国出差吗?”
一周后,徐瑜兮跟着陆怀瑾去了英国,阳光风景正好,一切都是最美的模样,直到三月后方归。而这几月来,陆怀瑾总是桂城伦敦两地来回飞。沈雅君担心他这般身体承受不住,想要替儿子分担一点,提出去英国帮忙照顾徐瑜兮,却被陆怀瑾以她身体不好为由拒绝了。
实则,他也有为徐瑜兮考虑的打算。母亲多年来在陆家,对外面的世界大多时候都呈现出一种茫然无措来。若再是去到异国他乡,这谁照顾谁的问题,怕是有些不好说。何况,徐瑜兮被徐氏所羁押这些年,他自是希望她能自由一点,想去哪里走走,便去了,不需要考虑顾及他人。
在此期间,阿诗去了英国两次,说是陪徐瑜兮,可每次去似乎都是她在陪着自己到处瞎忙。忙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将楚辞的房屋重新装饰了一番,这样他们再去英国,也有了落脚的地方,不至于日日住酒店。
对于房屋里面的布置,楚辞总是挑选着最好的,想着阿诗要去,总是不愿在任何地方对她有所亏待。就连家里所摆放的一只花瓶,都要耗去数百英镑。她真的是觉得楚辞有些浪费了,不懂持家。
徐瑜兮说她不知好。
可她却心疼楚辞挣钱的辛苦,总觉得没必要如此铺张浪费。
“我拜托你,你知道光是盛世与徐氏一年给你们家大律师的代理费顾问费是多少吗?”
“多少?”
“那是你写一辈子的书也挣不到的版权费。”阿诗目前的版权费,抛去各个环节的费用,以及出版社的分成,每本书的版权费到手的也就千万左右。而按照阿诗的产量,自然是达不到楚辞的代理费。
听徐瑜兮这么一说,她当真觉得自己对于各行各业缺乏了解。当她事后得知,楚辞的代理费已创下了桂城乃至国内新高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去当律师。
为此,楚辞笑她:“那阿诗要不要改行,拜我为师?”
“不要。我不贪。”
“我允许你贪。”
其实,两人在一起以来,虽说没有明确划分经济。可阿诗还是秉着一份男女朋友之间应该有的相处方式,给与了他一份尊重,也给与了自己一份体面。
对于楚辞所谓打入自己的账上钱,她未曾动过,不止是版权费,还有后面那所谓的餐费,从小学会了自力更生,让她无法心安理得的对他人予取予求。
直到她得知楚辞在修建听雨轩,直接将卡递给他:“买家具的钱。”
楚辞不接。
她拉起他的手,直接塞进他的手中:“楚辞,家是需要两个人共同建立与经营的。”
家这个词,让楚辞的眸间生了暖意。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