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裹着激荡的真气,金针以极快的速度追上那落在最后面的可怜人。金针从后脑贯穿而去,其上真气一瞬间就摧毁对方脑组织。
于是邱云就化身成了一个收割生命的死神,每一次出手都会有一名敌人软软倒在地上。
直到后来终于有人发现情况不太妙,而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只剩下七个人,其中四个还是负责抬着切斯特的,才幸免于难。“有敌人!”这些人突然发现自己的同伴们都不见了,而看向来的路上只见有尸体静静躺在那里,也饶是这群家伙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竟然忍住了自己内心的恐慌,开始四处搜找邱云的下落,并不停
的用枪射击可疑目标。只是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老大现在很危险,几个人分散来以后,邱云很容易就找到了空隙,两枚金针飞射过去,切斯特立刻就一命呜呼了,可怜他疯狂一声,临死前竟然这么憋屈,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来
。
一击得手,邱云不再恋战,这时候一伙人都已经变得十分警惕,他再想悄无声息偷袭可能性已经不太大,而且还要冒不小的风险,这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等邱云回到那个变得更加破败的工厂之时,追着先前的逃兵而去的人已经回来,听他们说,等到最后只剩下两个跑的最快的人活了下来。
当然,要不是工厂这边突然出现的爆炸声,对方绝对是全军覆没的局面。
“将军!您的腿伤的太重了,急需要治疗。”约翰看着阿齐兹被炸弹碎片划得血肉模糊的双腿,他只能暂时的进行止血,却不知道怎么取出弹片。
“这种事情,我做的来。”邱云看着神色痛苦的阿齐兹,他语气平淡的说道,好像是在陈述一个最简单的事实。
“你能行?”约翰显得有些不相信,虽然说他承认这个年轻人在之前应对前来偷袭的敌人时,的确有一套,可是治病救人却又完全是不同的事情。
他从来没见过哪个像他们这种整天刀尖舔血的人,在医术方面有什么成就。
“约翰,你放心好了,如果连我们老大都不行,那这个世界恐怕没几个人敢说行。”陆权和约翰毕竟经历过一场生死。所以他的话后者还是非常信任的。
“那你就试试吧,不过千万不要害死将军。”约翰出于对陆权的信任,这才肯让开。
邱云打开医箱,随手从中取出一把镊子,还有绷带就开始为阿齐兹清除残留在血肉中的弹片。
只有清楚干净之后,伤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进行愈合。
阿齐兹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开始有些昏迷,邱云可不想冒险再刺激他的神经,于是在取出弹片的过程中,他一直用真气在轻柔的包裹着阿齐兹的神经。
整个过程对于阿齐兹来说没有任何感觉,等到双腿上了药,再被完全包扎好之后,他才感觉阵阵钻心的痛楚传来。
“将军你还挺幸运的,幸亏弹片没有切断你的骨头,否则你的下半生就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邱云打趣道,先前他对阿齐兹的轻微反感也已经荡然无存,这时竟然还为他转移起注意力了。
“切斯特,我要杀了你。”阿齐兹模模糊糊的,只是脑海中却清楚的记得是谁把自己还害成这般模样,念念不忘的想要去报仇。
“放心吧,切斯特已经死了。”邱云道。如不想他的话一出口,在场所哟人都惊了一跳,哪怕是他自己的人,虽然知道邱云最后那刻出去肯定有事,却也想不到切斯特会在短时间内被杀死。
“你是怎么做到的……”孔卡吃惊的说道,要知道,这两天以来,他看守的这个据点和切斯特的人接触的次数不算是少,所以他很清楚对方那些人是怎样的嗜血以及恐怖。
邱云没有回答他,事实上他就是想跟陆权他们说一下,没想着借此来说明自己有多么厉害。
阿齐兹的手下小心翼翼的把他们的将军搀扶到环境比较好一点的房间中休息,等到天色刚亮就立刻派出车子把他送到了最近的医院中。
其他的人,最多就是被流弹擦伤,都是一些皮外伤,也没怎么伤到筋骨。第二天天亮之后,大家才看到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所残留下的痕迹。四处堆叠着的尸体象征着战斗的可怕,而阿齐兹这边的人,几乎没什么损失,若是有人仔细观察并且思索的话,就能发现这一切都是那
个华帮老大的功劳。
不论是最开始他发现偷袭者也好,还是后来几颗榴弹轻松决定战局也罢,如果没有邱云,只怕这些堆着的尸体中有不少都会是他们自己人。
阿齐兹的手下们,不知不觉的已经被邱云的能力以及个人魅力所折服,这在某种层次上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邱云的许多行动提供了方便。这天下午,邱云联系上了远在国内的岳岩峰,他本来没想带多少人过来,毕竟金三角这边局势混乱由来已久。可经过这几次之后他发现在这种危机重重的地方,没有足够而且可靠的人手是非常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