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女孩的话之后不由得慨叹一声,接着他开口问到:“是什么人在追杀你们?华夏那么大,总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我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只是隐隐听说过竹帮二字。周天一本来我想要给师父报仇,但却差点被人给杀了,连我都不肯放过。”
男人听到竹帮的时候,神色确实一变,立刻关切的问道:“你们若遭到竹帮的追杀,当真非同小可,那是怎么避开对方眼线过来的?”
“是,是天一拿出了他和他师父的所有钱,我们两个人听说有船能来齐奇利亚,就坐船过来了……”
薛美怡回答的有条不紊,加上慌乱的表情,很难让人不信以为真。
虽然她说的是坐船过来,但明白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坐船,无非指的就是偷渡。而这种船,也是最无法去调查的一种。
漆黑狭窄的货舱里能挤下十多个人,吃喝拉撒都在窄小的房间里。
这样几天几夜倒不是挑战,关键是水和食物都很少。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之下都会露出凶残的本性,在偷渡的船舱里死过去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
薛美怡这个说辞既断掉了对方要调查的后路,也间接暗示了邱云的实力。
能在偷渡的船里这样完好无损的下来,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前方的男人在听到后果然叹了口气,似乎也很同情她的遭遇,看着前方说道:“依依,我不是你爸爸,但是却是你爸爸的兄弟。你既然来了齐奇利亚,就不用再怕那什么劳什子竹帮了。哼哼,就算他们在华
夏再怎么嚣张,也不可能把手伸到这里。这个年轻人很不错,你们两个以后就叫我六叔吧!”
“是,六叔。”
“六叔。”
邱云和薛美怡同时叫了一声,男人点了点头,在告诉邱云路的时候又问了不少具体的细节。
包括他师父的名字,在哪里出生,家里还有什么人等等都问了个透彻。
薛美怡这次适时地保持了沉默。如果什么都让她来回答,对方难免会起疑心。
而邱云事先早已经看过了资料。别说这些东西并不好查,就算真的查起来,对方也只能查出确有其人,所有的资料都会是真实无误的。只要上面愿意,这些人随时可以捏造出来“一个人”,这个人从出声到成长所经历过的一切事情,所接触过的一切人物,上过的学,做过的工作。所有一切都将是真实存在的。这已经到了可以称之为恐怖的
地步。
当然,他们若是想要抹杀一个人,也可以做到他仿佛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
听到邱云说完的一切之后,中年人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十分古怪地表情。
“什么,你说你竟然把竹帮老大的儿子打成了残废?”
“当时他们绑架了依依,所以我一时下手收不住……”
“好!”
中年人猛地一声暴喝,接着爆发出一阵让人不知所以然的大笑,甚至笑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拍着邱云的肩膀说道:“果然是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别人在听到竹帮的名字之后都要被吓退三分了。你竟然还敢教训他们老大的儿子!哈哈哈,好好好!年纪轻轻,大有前途,大有前途!”
“……”
“……”
薛美怡二人顿时觉得哭笑不得。这个中年人的性情的确够直爽狠戾。刚刚对邱云还那么冰冷,此刻却恨不得称兄道弟。
几个人又谈了一阵后,薛美怡才试探着问道:“六叔,刚刚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她不能忘记最后那个男人被一枪爆头,鲜血飞溅的情形,这得是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让一个人这样地痛恨?不过反复思考了很久,薛美怡还是没有将最后一句话问出口。
听到依依这个问题,六叔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脸上也闪过一丝暴戾之色,看他也是年纪快要五十的人了,却依然生猛彪悍的很。“哼,依依,你有所不知,这些人都是些越南杂种。你记住,在齐奇利亚这片地盘上,不,是不论在哪里,都不要相信越南人说的话!如果你有能力,那么就见一个杀一个!否则你不杀他们,这些越南人也
是要杀你的!这次不知道是那个杂种走漏了消息,竟然被越南人找到了我们的老巢!这些事和你们一句两句暂时还说不清楚,反正以后看见越南人就扁就好了!我们和他们永远誓不两立!”
他一面说一面飞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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