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叶澜的伤也已经治好,邱云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拒绝了华语寒请他在这里留宿的要求,邱云和余子阳一同走了出去。
此刻是凌晨一点,外面的人还玩的正是疯狂。不少人在酒精和音乐的催眠下都已经露出了醉态,但也让现成的气氛high到了极点。
在路过一楼卡座的时候,没顾上脚下的余子阳不小心踢倒了一个酒瓶。
趴在桌子上醉醺醺地大汉被惊醒,立刻大声骂了一声娘,接着将酒瓶狠狠砸在了地上。
碎裂的玻璃和白兰地溅了两人一身。邱云皱起眉毛。却在看到对方相貌之后讶然说道:“猴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大,你认识?”
余子阳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大汉。这人已经醉的不成样子。邋遢的胡子似乎有三天没有刮过,浑身上下都是浓重的酒气,显然不是进了酒吧之后才开始喝酒的。
“这是我曾经的一个哥们。”
邱云的神情严肃,虽然已经醉的离谱,但却掩饰不住一个事实——猴子在哭。他将人放回到座位上,拍了拍他的脸说道:“猴子,我是邱云,你还记得我吗?”
“他喝的太多了。你,过去拿两粒醒酒药来。”
余子阳向旁边打了个响指,立即便有服务生会意去拿了醒酒药。不一会就端着一杯黑色的药汁走了过来。
“这个醒酒药还是很有用的。大哥,让他喝下去吧。”
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大汉,余子阳的心中也暗暗叹气。能哭成这样,必然是经历了很严重的事情,毕竟不是每个男人的眼泪都是愿意让别人看见的。
“你,你是……小白?”醉倒的大汉慢慢睁开了双眼,扩散的瞳仁甚至根本没有聚焦。
然而随着眼前的面容越来越清晰,邋里邋遢的大汉突然坐起身看着邱云说道:“你, 你真的是小白?”
“就是我,猴子,你怎么回事?”
至今而言,自己在部队的训练依然是一段难忘的回忆。那时候龙战对他百般照顾,战友们个个都很友善。那时候猴子和他可谓是部队中的整蛊大王,彼此没少拿对方开玩笑。
上次他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那副意气风发的笑脸仿佛至今还浮现在眼前,今天怎么成了这种景象?
听到邱云这样问,猴子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十分哀伤的表情,“我,我还能在哪里,我没有用啊!”
此刻邱云和余子阳索性在猴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们不知道对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猴子看起来非常的痛苦。
“猴子,不妨和我说说,看我能否帮上忙。”
对于这帮兄弟,邱云虽然没有联系,但是那段军营中的情谊永远都不会磨灭。
如果需要帮忙,他一定不会推脱。
“兄弟,抽颗烟吧。”
余子阳在一旁也不能做什么,从兜里掏出一颗烟递了过去。
猴子接过烟,十分费力的点燃。不知道是醉酒还是眼泪的原因,他似乎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过了良久,猴子才缓缓的冒出了一句:“谢谢了,我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接到了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难道是很危险的吗?”余子阳开口询问。
能让一个人悲伤到如此,难道是有去无回的任务?
“要是危险就好了!老子宁愿死在战场上!”猴子的感情突然爆发。两行眼泪再次留了下来。
“我被派去,要执行一个击毙以前没进入特种兵时的一个兄弟,我,我做不到啊!”
话一出口,两人便理解了这个男人的眼泪。战友之间的感情别人总是很难了解到,甚至不同于普通的兄弟之情,那种同吃同住,同睡同行状态下培养出来的情意,是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彼此间那种信任和熟稔已经深入灵魂,成为了一种信
仰。
所以在亲手执行击毙战友的时候,大好的男儿才会留下这种真正伤心的泪水,不仅为战友的离开流泪,也不仅仅为战友的逝去流泪,他们的泪水,为的更多是委屈和无奈!
将心比心,若是让邱云将枪口指向猴子,或者队伍中的任何一人,恐怕他都不可能下的去手。
“这么说你是刚刚执行完任务?”
“不,我还没有。”猴子操着浓重的鼻音说道,“因为我是行动队长,所以提前得到了这个消息,我申请退出了。”
“为什么?”邱云知道猴子不是这种脆弱到逃避的人。
猴子吸吸鼻子“这次的目标,名叫张全福,平时我们都叫他傻福。
在我还没有被选入龙战的时候,我们是最铁的战友,在同一个连队一待就是七年。傻福这人和名字一样,说好听了叫憨,说不好听了就叫傻,每天在那除了训练会喊两句“嘿”“哈”,平时三脚也踹不出个屁来。可他最大的特点就是能打,出手的时候一点也不像他人那么蠢,简直就是快如
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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