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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楚有义自己都没想到,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让楚寒希嫁给黄冒财,结果自己的亲孙女却因为嫉妒和想取而代之选择了杀人,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她不但没有死成还换了芯子,下次再想害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大人,你不要听这丫头胡说,她这是在故意陷害!”楚有义有些急了,说话也变得利索起来。
他不知道楚寒希说得是真是假,但大房绝对不能惹上官司,否则这族长之位就可能易主了。
“大人,民妇也可做主,当时民妇和楚大嫂还有几位同村的姑娘刚踏进院子,春花就慌里慌张地从我家屋子里跑出来,看到我们几人就说我家希姐儿服毒自杀了,然后她就跑走了,之后民妇几人跑进屋里,就看到我家希姐儿倒在地上出事了!”这时,席氏冷着脸往前走了一步,她也是对着彭纪行了一个标准的福礼,然后毫不迟疑地说道。
彭纪特意看了一眼席氏脸上那道有些丑陋的伤疤,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这妇人如此从容镇定又暗藏威压根本不似一般乡野村妇,而且还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抛开心中疑惑,他让席氏将口中同行的几人找了出来,询问之后,楚大嫂和几位姑娘虽然有些忐忑但也照实回答了彭纪的问题,承认席氏所说都是真的。
“大人,胡说,她们都是胡说!”曹氏也有些慌了,若真是春花杀了楚寒希,他们大房的名声就要毁了。
“是不是胡说让那春花前来对质便可!”彭纪让张兵带着两名村民去把春花叫来。
“大人,这里谁不知道山里的黄杜鹃有毒,就连野畜生都不吃,大家都知道吃了就是一个死。希丫头你既然说这饼里有毒,还说吃死了老鼠,那为何你现在好端端的?这分明就是你故意栽赃,好狠心的丫头,我们为了你家费心费力,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陷害你自己的亲姊妹!”楚庄贤心里也清楚绝对不能让自家这房沾上人命官司,否则他将要到手的族长之位也会打了水漂,这个不省心的春花!
楚庄贤的话让不少村民都忍不住点点头,是呀,如果这饼里真有黄杜鹃花瓣儿,那么楚寒希此刻就应该和那两只老鼠一样死掉,不可能是个大活人。难道真是楚寒希因为不想嫁人而栽赃嫁祸?众人又疑惑了。
就连彭纪也不解地看向了楚寒希,虽然他和楚寒希之前并不认识,但直觉告诉他楚寒希不像是在撒谎,不过他办案从来不是靠直觉而是要真凭实据,更何况黄杜鹃之毒世上的确无人能解。
“村里人谁不知道因为我和哥哥的身体一向不好,几年前我就跟着一位到咱们村子里的游医学过几天医术,我那游医师父临行之前送了我几本医书,一些简单的解毒之术我还是了解的。”
楚寒希这话不假,当时村子里还有好些人笑话她一个女孩子跟着游医学医术,也不知那游医有没有真本事,到时候学了没救人反而先把人给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