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们还需要,和拓跋烈好好谈一谈。
拓跋烈眸子精光灼灼地看着凤无忧大笑道:“什么叫你们?凤无忧,你实在太会煞风景了!要是你一个人来,本汗一定会更高兴!”
这话,说的实在太冒犯了。
凤无忧皮笑肉不笑,说道:“大汗,才刚见面,还是多少给我留点好印象吧。”
别让我一见面,就这么想揍你。
另一侧,萧惊澜的面容早就已经黑了,他上前一步,一把将凤无忧拉了回来。
长臂占有性地揽住凤无忧的肩,萧惊澜道:“我们走。”
走?去哪里?
凤无忧有点懵。
“皇上我去哪儿啊?”
“回梧州!”
区区一个蛮人,当年他们能以疲惫残军,硬生生顶住他们八万生力军的进攻,如今形势更好,就不信他应付不了。
不过是多应付一个拓跋烈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总好过,凤无忧被人如此觊觎。
有些事情,凤无忧不知道,萧惊澜却一清二楚。
芳洲之时,拓跋烈突然的焚香,斋戒,早就已经由暗卫把消息报给了他。
原先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后来知道那两日凤无忧就和拓跋烈在一起,只要想想,也就明白了。
草原上,只有娶天赐大妃,才会有这样的规矩。
拓跋烈从不掩饰对凤无忧的兴趣,但一定没有几个人知道,拓跋烈对凤无忧的兴趣,会浓烈到这种程度。
萧惊澜和凤无忧刚走了几步,就被北凉士兵给拦住了。
唰唰唰的长刀出鞘声,在萧惊澜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刀网。
这可是北凉的地盘,还是王庭,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太不把北凉放在眼里了吧?
除非拓跋烈下令,否则,他们是不会让开道路的。
“萧惊澜,你好歹也是堂堂燕皇,就这么点气量?”
萧惊澜转头,看着拓跋烈。
他身边的人也都拔刀了,两边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一触即发。
拓跋烈往萧惊澜身前走了几步,说道:“不如,我们打个赌,谁若是输了”
“不赌。”萧惊澜干脆利落。
拓跋烈话都没说完就被给堵了回来。
但他丝毫没有被人噎住的感觉,大马金刀往萧惊澜身前一站:“本汗还没有说赌什么。”
“赌什么都不赌?”
“为何?”拓跋烈道:“难不成把北凉来回穿插了几个来回的萧家军小元帅,其实是个胆小鬼?”
萧惊澜看向拓跋烈,淡声说道:“因为输不起。”
他不用知道赌什么,也知道拓跋烈的赌注是凤无忧。
就算不全是凤无忧,凤无忧也肯定是其中之一。
他输不起,所以不赌。
拓跋烈眼睛微眯,几抹精芒极快地闪过,终究,化归于无。
他哈哈一笑:“不赌就不赌,不过燕皇远来是客,总得让我招待一下吧?若是连杯水酒都没喝就走了,那岂不是会让人笑话我北凉人不懂礼数?”
这话一出,两边人的神色都很微妙。
北凉人心想:大汗,我们什么时候学其他国家那些酸巴巴的礼数了?
燕云众人则想:啊呸,你们北凉蛮子,什么时候有礼数了。
能以一句话引得所有人吐槽,估计也只有拓跋烈有这个本事。
萧惊澜看着拓跋烈,似乎想要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他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
但拓跋烈脸上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神色,什么也看不出来。
片刻后,萧惊澜淡声道:“那就有劳大汗。”
拓跋烈哈哈大笑,伸手一指:“请”
顺着他手的方向,那些以刀交织拦道的人立刻把刀挪开,变成挺身直立,倒成了迎接贵宾的仪式了。
萧惊澜揽着凤无忧和拓跋烈一道前行。
凤无忧现在还有点懵懵的。
方才萧惊澜和拓跋烈的交锋可算是两个主君之间的交锋,他们很多东西都没有说出来,所以凤无忧也从揣测。
她只能暗暗头疼。
这人君什么的,果然不是人干的。
想知道对方的意思,全得靠猜。
这万一猜错了怎么办?
但看样子,此时萧惊澜和拓跋烈之间,应该没猜错。
他们刚走了一步,忽然朵思蛮尖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大汗,你就这么让她走?”
拓跋烈转身,有几分不耐,问道:“你还想做什么?”
这女人又蠢又无用,还吵得要命。
若不是乞颜部现在是草原上最为强盛的部落,而且,前不久还立了一功,他早就把这女人有多远扔多远了。
此时,看着她的神色,也只有不耐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