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十几岁的孩子都能操作,还不费力,灰常滴人性。”
“费力不费力的先别说,你这玩意,有什么用呀?”
何秋莹的问题,也是所有人疑惑的问题,甚至连跟着叶天过来,一直沉默不语的江真树也充满好奇。
在矿场发现牲口中毒后,叶天便带着几个人跑到工兵营里,捣鼓了一刻钟后,就拉着一辆马车出来,江真树问了几次,叶天都故意卖关子,他现在也很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诸位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应该知道,月朗山上没水,打井都打不出水来,可山下,虽没河流,打井却能打出水来。
早在我还没来月朗山的八日前,我身边的这位江真树先生就已经让打井,是四十口水井一起动工,昨日就有一口水井出水了,其余水井,会在明后两日内完工,算上山下原本的水井,届时我们就有五十二口水井可用了!
我的抗旱计划便是,在五十二口水井旁,挖出一条引水沟,将所有水井里打出来的水汇聚到一起,再用刚才展示的提水机,一层一层将低处的水引到高处,一层一层运水到与梯田相同的高度,一层一层的灌溉。
我们不就有了源源不断的活水,可以源源不断的灌溉了?那么干旱问题,还有什么可怕的?”
话音一落,沈东辉立刻站出来反驳,“你开什么玩笑,就这么一个水桶,还一层一层的运水,灌溉,运上来的水,恐怕还没被太阳晒干的多,对抗旱有什么用?”
“一个水桶自然不成,可积少成多,一千个,一万个呢?要是还不行,十万个呢?”
“怎,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水桶?”
“怎么不可能?”
看到叶天的眼色,木闰宏急匆匆从马车上拿下一个水桶。
叶天指着水桶说道:“大家看!这是将之前运水的大水囊裁开后,改造的水桶,是皮子做的,咱们就叫它皮桶吧,制作也十分简单,用个圆形木架子把皮子缝住,再把周围和底部缝死。
不能完全缝死,有些漏水也没关系,反正咱们是原地运水,漏出去一点也不算浪费,圆形固定架不要做,那就打造成方形的,找四个木条打起来就成了。
反正是用来运水,也不必追求美观,能固定住皮囊就行,我会把所有大水囊分给各家,各家妇人缝制皮子,男人打固定皮桶口的木架子,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做好。
我这皮子管够,全部白送,各家不会连几根木条都没有吧?”
听到叶天的话,农户们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此时不少聪明的农户们心中都生出悔意,皮囊缝制皮桶没什么难度,可要缝制,就要把皮囊裁开,好好的皮囊就毁了,这不是借皮囊,而是直接白送。
如此做叶天都舍得,他们刚才还怀疑叶天不舍得借皮囊给他们运水,真是误会了人家。
想到这里,他们又想到叶天刚才所说的话,既然叶天刚才拒绝,不是心疼东西,那解释只有一个,沈东辉是踩着叶天,让叶天白出东西,好名声却他自己留下,叶天心中不忿才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