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北安军民就算全部死于你们周人枪下,也誓不低头!”
“哦,白石肴,你也是如此看法么?”
白石肴是公主党骨干成员,他们想要成功拥护公主为帝,掌控朝堂,就离不开大周的支持。
此次前来,白石肴只想与梨沙城内反周权贵联手施压,让公主党在日后在朝堂之上掌握更多的实际权力,而非做叶天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是来谈判的,不是来逼宫的,鞍平罗也口口声声承诺过,反周权贵只想让叶天退让。
形势的变化超出了白石肴的预料,可他已经无路可选。
继续和鞍平罗站在一起,会被叶天所厌恶,也能逼迫叶天退让,给公主党更多权力,若临时反水,别说什么都得不到,还会彻底激怒反周权贵,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上。
如此一来,公主党只能紧靠大周才能自保,彻底成了大周附庸,这是白石肴绝不能忍受的。
想通这一点后,白石肴深吸一口气,坚定道:“北安乃独立国家,不可受如此轻视。”
点了点头,叶天扭头问道:“平山营的态度呢?”
有了权贵们的支持,仁根全的腰杆也硬了不少,直接说道:“大周杀我营中官兵,两次,已经是两次了,虽事出有因,可官兵心中怨恨,我担心压制不住。”
“好,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
话音一落,书房内三人都愣住了。
白石肴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让我们走?”
“该说的话,你们都说了,不走,还想留下来蹭饭么?”
三人互相对视,都看出了彼此眼神之中的惊讶。
不死心的鞍平罗咬着牙说道:“你可知道,梨沙城的局势已经危如累卵了?你要眼睁睁看着全城百姓陷入战火之中么!”
“百姓是否陷入战火之中,取决于你们的私心,而非我。”
“呵呵,这次你还真说错了,川容池,你还记得?你不会认为,周人杀了川容池,川氏家族,便会忍气吞声么?”
一听这话,白石肴不由一惊,急忙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受到消息,川氏已经派遣上万精兵前来,要给川容池的死讨一个说法,这件事,我们拦不住,不给川氏一个交待,这段血仇可不容易化解呀。”
一听这话,仁根全也瞬间觉得底气十足,一脸“为难”的说道:“营中官兵情绪越来越难以压制,恐有哗变之危,若梨沙城内闹了起来,城外又有强敌,里应外合如何是好呀。”
“你阻止不了川氏进军?”
面对叶天的问题,鞍平罗立刻摇头,“杀子之仇,我一个外人岂能阻止?”
“你弹压不住营中官兵哗变?”
偷偷看了一眼白石肴和鞍平罗,得到他们的眼神支持后,仁根全为难道:“我对朝廷忠心耿耿,可手下官兵都野惯了,自家兄弟被杀,人头还被挂在营门,他们眼睛都气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