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喊叫声。
“大当家,不好了!少当家出事了!”
一听小叔子出事,鱼娘子快步走过去,看着被人抱在怀里的由贵,鱼娘子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去河边,就看到少当家”
伸手摸了一下,发现由贵已经没了鼻息,鱼娘子咬着牙说道:“谁?是谁干的!”
由贵小时候被水淹过一次后就开始怕水,虽说长在河边,可到现在都不会游泳,平时没人带着,绝不会去河边。
老泥鳅好像没事人一般,冷笑道:“谁干的,这不显而易见么?周人没来的时候,由贵好好的,周人一来,他就被淹死了。”
听到这话,鱼娘子下意识拔刀,可手摸到腰间才想起武器已经被周人收走了,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她也冷静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我的人一直都在这里。”
“那可没准,寨子里这么乱,你的人一闪开,少一两个谁能发现?”老泥鳅冷笑道。
“你说是我的人淹死了由贵,我为什么如此做?”
“呵呵,这恐怕要问鱼娘子了。”
“问我?”
“没错,周人刚来尅平河,对其他水寨都没动手,怎么就对你动手了?动手也就动手吧,怎么只派了五十人?就算这一切说得通,可交战的时候,为什么我的人都死了,对你的人却手下留情,你一个人没死,怎么就直接投降了?”
老泥鳅的话句句诛心,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鱼娘子和周人有了勾结,今天所谓的攻击,无非是一场戏,而由贵,也是鱼娘子让周人动的手。
“你胡说!由贵是我小叔子,我一直把他当自己亲弟弟,怎么会害死的!”
“守寡守了这么多年,谁敢保证你没其他的想法,再说由贵只要活着,等他长大了,寨子就是他的,你舍得么?”
听到老泥鳅的话,不少人也都疑惑起来,看向鱼娘子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此时久间也跳出来,“鱼娘子,我早就看出你不对劲了,之前出去打猎,你一个人走的,刚回来周人就跟着来了,是不是那时候把周人带来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些年鱼娘子为了让寨子延续下去,严令禁止劫掠,而且她一直赡养照料寨子里的遗孤老弱,让青壮们因此挨饿,自然引起一些人的不满。
而这些人中,一直以久间为首,今日就要逼宫了。
就在此时,几声枪响传来。
久间和老泥鳅有了计划,自然早早做了安排,一旦发难,首要解决的就是最有战斗力的周人。
杀了他们,便能得到他们手中可怕的火器,让自身实力大涨。
在老泥鳅和久间联手发难的时候,久间的心腹们纷纷向着磐石营士兵靠近,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次暗算的目标,是大周精锐之中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