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往白石久这边走的时候,脚下不知被谁绊了一跤,整个人从前面甩了出去,那滚烫的茶壶撒在他的身上。
这时,只听白石久和手下的人在不停地嘲笑,似乎像是看了一场极为精彩的好戏一样,米真树强忍怒火,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还好不算严重。
“瞧瞧你这幅蠢笨的模样,真是太好笑了,竟然天真的以为我真的可以帮你结清款项吧?怎么,你难道就不懂得这里面的规矩吗?”
得知白石久是在故意戏弄自己,知道这银子是要不回来了,米真树心下一横,索性和他拼了。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米真树迅速从怀里抽出手铳,白石久还来得及反应,只听“砰”的一声,自然直接打在白石久的腿上,“哐当”一下他就跪在地上。
几乎在同一时间,米真树一个前滚翻滚至白石久身后,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将其挟持。
“都把手里的火铳放下,谁要动的话我一铳崩死他!”
白石久的右腿被米真树打中,疼得他龇牙咧嘴,再加上被米真树挟持,担心此刻的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于是白石久赶紧向手下示意,“都放下火铳,谁都别轻举妄动。”
见白石久如此怕死,米真树嘴角微微一扬,“既然你不愿意结清款项,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我看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是你才对。”
“别别别,别冲动,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只要放了我,我肯定能给你结算的,你相信我。”
米真树看了一眼刚才被茶壶烫伤的手背,随即冷笑一声,“都给我让开,谁要敢动一下,我保证一铳打死他,我米真树说话说到做到!不信大可一试。”
只见白石久的手下缓慢的为米真树腾出一条道,米真树一手死死揽住白石久的脖子,一手拿着手铳抵在他的脑袋上,就这样一步步挟持白石久离开。
被米真树塞进一辆马车里,白石久咬着牙说道:“你个泥腿子,敢对我开火!你知不知道啊!”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米真树就一把抓在白石久伤口处,让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白石久,你平时吃的是大鱼大肉,我们这些泥腿子呢?平时只能吃白饭,可就是白饭,我们都不能顿顿吃饱!
我们这些泥腿子没太多想法,也不敢有太多想法,我们活着,就是为了一碗饭,一碗饭!可你这个畜生,连一碗饭都不让我们吃么!”
看着一脸癫狂的米真树,白石久也开始怕了,吞咽一口口水,苦着脸说道:“兄弟,你,你别冲动,银子要上面拨下来才成,你抓我也没用呀。”
“我就不信,我们这点银子,你能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不管你自己掏腰包还是找别人去借,今天银子我必须拿到!否则我就弄死你!”
“我,我”
手铳狠狠砸在白石久头上,米真树咬着牙说道:“我只要银子,不要你的废话!”
腿上的伤口疼的白石久全身都开始哆嗦起来,他是彻底怕了,“好,你有种,我想办法,今天,一定让你拿到银子!”
为了活命,白石久只能豁出去了,等马车赶到一处僻静地后,立刻写了一封信,米真树让一个族人送走,不到一个时辰,就带了一辆马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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